这根拷诡杖十分好用,
让珠儿有如臂使指,好似冥冥之中与之有某种联系的感觉。
李岳山将要迈出火圈的脚收了回去,
他看向了法坛中,陷入沉寂的大弟子与老道,皱眉缓声道:“老汉得到了一些消息——织锦山厉诡的本体已经与此间山川水脉相连,
成为织锦山神。
不论是水诡、吃人诡、墓门女俑其实都是它的分体而已。
它的本体,
现下或许便在与你大师兄、老道他俩‘斗法’。
看当下这情形,
他们俩面对的形势不容乐观。
我们在这里干等,却是帮助不了他们半分。”
“那便让我去罢,我去助大师兄一臂之力!”李珠儿眼神坚定,握着那根黄金短棒,她自觉己身力量大增。
“你知道那厉诡现在何处与你大师兄他们斗法?”
李岳山向珠儿问了一句。
珠儿哑口无言。
师父咧嘴笑了笑,
神色温和,向珠儿招招手,将她叫到了近前:“你留在这里罢,和你的师姐、师弟师妹们看顾这里,水诡就在高岗下,你大师兄他们一日不死,
水诡必不会轻易脱离,
肯定还会再度侵袭过来。
这一次,
就让师父过去,
师父掌握着织锦山厉诡的一部分,寻找它的形迹更容易些。”
珠儿神色犹豫,
青苗也满脸担忧。
秀秀仰脸看着师父,虽然年纪幼小,但内心隐约生出几分不好的感觉,仿佛这就是最后一次再见师父了。
“师父,那厉诡的命格都非是固定的,
你没有办法油炸它,去了有什么用啊?”狗剩低声说话,心里有些伤感,不愿让师父这么离开。
师父一巴掌拍在狗剩脑袋上,
骂道:“这灶班子是从老汉手里传下来的,
老汉的手段,你个狗崽子知道几样?!
集薪火法你学了吗?
灶火祝由你了解多少?
这些法门,你们大师兄都只是作了记录,留了笔记而已,你们现下就根本还学不了!
甚么都不知道,不学无术,还敢说你师父我没用?!”
狗剩捂着脑袋,不敢再多说话。
李珠儿在旁劝道:“师父,其实狗剩说得并不是没有道理,纵然您掌握许多法门,可总要有机会与厉诡照面才能使用这般法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