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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苏午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完全理解他所说的话语之后,他才接着道:“数百年前——也不知是固定的哪个年月了,
大唐某地一位不良帅,发现手下一名不良人存活已经超过十五年。
自身已经是其经历的第三任不良帅。
这个发现令他大为惊讶。
他有感于‘不良人活不过五年’的铁律,可能将在此时打破。
便与手下那位不良人商谈,
切磋,
私下研究其缘何能容纳厉诡十五年而未死的根源。
——他未将此事上报朝廷,
亦因若将此事上报朝廷,朝廷派专人研究,固然会导致研究速度加快,但同时亦可能导致自己这位手下被朝廷拿捏,最终沦落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
那反而是他害了手下。
不良帅与手下这个不良人推心置腹,这位不良人也视不良帅为父兄。
经过二人共同研究,
最终发现,
这不良人之所以能在容纳厉诡以后,仍旧存活十五年,乃是因为其所容纳的那只厉诡,寄托于周身表皮之中,未有侵入肌理,不曾祸乱五脏——这是一种绝大的偶然,但偶然之中,是否蕴藏着某种必然原理?
不良帅不死心地继续研究,
期间以种种动物皮革、甚至死囚的皮层来进行试验。
往往是厉诡诡韵一侵袭至皮层之中,
便致种种皮层枯萎。
他因此心灰意冷,独留了一张皮囊挂在家中,将研究就此搁浅。
此后有一日,邻居一位专门给寺庙画佛菩萨相的画匠挚友横死,那位画匠悲痛欲绝,整日酗酒在家,渐渐荒废了工作。
其妻子实不愿丈夫这般颓废下去,就请了邻居不良帅去劝说。
不良帅将画匠请至自己家中,与画匠对饮,
酒过三巡,酒酣耳热之际,不良帅并未忘记自己此行的目的,他见画匠唉声叹气,言必谈生平知己壮年殒命,自己亦是心碎不已,便劝告画匠说——何不为画一道九重宫阙出来?
自己常听人言,若画技了得,画中世界亦能成为真实世界,可以引亡人居于其中,性魂得以保留,能长在世间。
画匠闻言灵光乍现,找来纸笔,就着墙上不良帅留存下来的一张皮囊落笔,
当场勾画出许多不良帅难以看懂,却大受震撼的图桉出来。
那纷乱图桉拼凑成形,
竟令一张皮囊给人一种‘活过来’的感觉!
作画过后,画匠沉沉睡去。
不良帅却醒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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