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了笑,道:“都哭丧着脸作甚么?我是去帮着老道长办事情去了,却不是死了,你们这副样子,莫非是盼着我此行不顺利,回不来吗?”
“呸呸呸!”
李珠儿被苏午一番话气得脸颊通红,恼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大胆?甚么话都敢乱说,快呸呸呸!方才的话都不作数的!”
青苗亦用责备的目光看着苏午,
“好,我不乱说话。
你们也莫要哭丧着脸了。”
苏午再道。
众人都点了点头,努力挤出一副笑脸。
他们只能做到这种程度,苏午也不好再为难他们,他拉着秀秀走出了灶君庙,灶班众人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
这时候,老道长也喝完了一碗菜粥,他把瓷碗放在石碑上,对苏午说道:“且等一等。”
转而走进灶君庙里,
向着李岳山的塑像恭恭敬敬地稽首行礼。
待他行礼过后,一行人走下了山岗。
平岗上的阴喜脉灶庄修筑得已初见规模。
灶庄的诸多房屋都已修筑成形,现下村民们聚集在此,做的却是最繁琐亦最消耗时间的手尾工作。
这座灶庄比初开始规划时却是大了不少,
之所以能大出许多,
盖因苏午将几件得自诡狱巡察张游的唐时古董,零零散散地转卖了出去,筹措了更多资金来修筑这座灶庄,仅仅是这一座正在修筑的灶庄,就几乎盘活了织锦山周边几个垂死的村镇,
百姓们聚集在灶庄周围,
又形成了几个聚落,
数十百年后,
此畔说不定又会出现几个与阴喜脉灶庄相关联的村子。
狗剩从牲口棚里牵出了一匹大黑马,给它套上鞍具、辔头等物,装上了马车。
这匹马亦是苏午最近用银两购买而来。
鬼骡便留在了灶庄里,由珠儿看顾着。
它容纳厉诡在身,却浑然无觉,对于此下的阴喜脉灶庄而言,也是一个莫大的助力。
“师兄,我腊了几只鸡、狗,给你放在马车里了。
你路上想吃肉的时候,就切下来一点配饭吃。
我放的盐多些,你能吃得久些。”
狗剩把黑马的缰绳递到苏午手里,认认真真地嘱咐着苏午。
苏午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师兄,我给你缝了几件衣服,都是粗布料子的,你往来奔走,穿那几件衣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