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重演一次‘诱神坐胎’的过程?这座血红庙殿之内盘绕的所谓神灵,应该就是祖师神韵!”赤龙师祖出声道。
苏午师父回道:“你为何将庙殿直接镇压了?
此下既然有机会,能够试验一下‘坐胎功’的玄妙,就该按部就班来试一试诱神、钓胎、坐胎的全部步骤才好,你将庙殿直接镇压了作甚?”
“你这竖子!
先前不是你告诉某,唯有以鬼神锻法压制塑像头颅中复苏的诡异,才最有利于铸剑,最有利于铸剑者?
某当下就是沟通自身背负厉诡的诡韵,施展这鬼神锻法,孰知它这般不禁打,一下就被镇压了?
——诶!
对了!
先莫说某,那庙殿之中伸出鱼钩来,你不趁势上钩,被它钓走,反而把鱼钩连同钓竿都一齐绞碎了,你办事办成这样,竟还好意思说老子?”赤龙师祖对苏午师父大加斥责。
苏午师父沉默了一阵,才道:“鱼钩指向你我,本也无甚问题。被它钓走也就算了。
但它指向显直,显直都不曾领会坐胎功之法门,若被鱼钩钓走,却不是甚么好事——是以我才以鬼神锻法压制……”
“呵!”
赤龙师祖嗤笑一声。
师祖、师父都沉默了片刻,
未有说话。
显直心怀愧疚,未想到因为自己的原因,导致师祖、师父好似错失了一场莫大的机缘。
她也不知自己该如何弥补,
只得奋力汲取大道纹韵,锻炼自身,磨砺剑器。
这时,
苏午又向赤龙真人说道:“你当下先撤去鬼神锻法的运转,令那座庙殿显现,我俩伺机而动,试看庙殿是否会再度伸出‘钓钩’——能否进入那座庙殿之中,看来更关乎我等能否踏入‘天人交感’之境了,天人交感之境的玄妙,言语非能叙述其万一。
其中流转的一般神韵,或许不如庙系中的大道神韵。
然此种体验,应当能与步入庙系采摘神韵的体验一较高下!
现下我们既有这个机会,
天人交感的关槛近在咫尺——那不论如何都不应放弃!”
“听你的!”赤龙真人应了一声。
那拖曳着不知几千里长的身躯,在大道纹韵中遨游的赤龙倏忽张口,将一座血红的庙殿吐了出来,庙殿耸立于金云之上,却静寂不动,再未有血鳞人手从赤金的门户之中伸展出。
盘绕在纹韵海中的双龙也不急躁,
各自化作一尾游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