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博在事中的各种应对,则令苏午颇为欣赏。
对方除了跟错主人,被王夫人限制了种种行动之外,其余作为,却是可圈可点,称得上是有勇有谋。
周博微微抬头,看到苏午面露笑意,他心中稍稍放松,正要再言语几句,与苏午拉近关系之时,那默默立在原地的黑衣女子-王夫人冷不丁开口说道:“恩公或许不知,从前我家夫君尚在时,周博周锅头便已是马帮中的马锅头了。
他在川蜀、滇藏之间往来次数颇多,对密藏域也较熟悉。
今下若不是夫君在半途出了事情,下落不明,周锅头与我家夫君联手,通行密藏域当无有任何问题,周锅头从一位仙人手中学得‘背鬼法’,那法门应用起来,也能吓退厉诡……”
王守节言辞之间对周博颇多溢美之词。
但周博闻听其所言,却是心头微沉。
东主夫人其实在话外另有暗喻,其所言不能由人深想。
譬如其称周博与其夫君联手,能在密藏域中畅通无阻。
然而其夫君失踪以后,周博一人带领整个马帮,顿时引来重重凶险——这究竟是周博能力不行?还是周博别有用心,故意将马帮往险地里带?
“我如有不知之处,尽可以当面来问周博。
不需你多说甚么。”苏午瞥了王守节一眼,越听其言,越觉得这个王夫人用心叵测,他直接打断了王夫人的言辞,止住了对方继续把话说下去。
王守节愣在原地。
先前她只是察觉到苏午似不愿与自己接触,但苏午今下态度,已然向她表明——对方非是不愿与她接触,而是根本就嫌恶她这样人!
她呆在原地,一时惊慌无措。
“我观你等身上有厉诡侵染之痕迹,那般痕迹在你等身上或深或浅。
先前你们商队停在某地贩卖货物之时,我与你们商队中的一位朋友有些接触,他说那‘生死草’能解‘黄土淹埋’之症。
这黄土淹埋之症,是不是就与你们身上的厉诡侵染之痕迹有关联?”苏午转眼看向周博,向周博直言问道。
此时的人群中,随着苏午说出这番话来,一直频频看向苏午这边,想要与苏午相认,又犹豫迟疑的陈冰终于面露激动之色,忍不住开口出声道:“正是,正是!
苏兄——苏恩公,没想到真的是你!
我们这么快竟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