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早已经不是腊梅花开的时节。不过这个拳会叫做梅花拳会,也是为了明我们各自心中的志向,为了心里头的志向,久经磨难,百折不挠,冬练三九夏练三伏,这是我们练武人该有的品格!
你们觉得,这个‘梅花拳会’的名字,好不好啊?”邹庆功满眼笑意地说着话,他眼神殷切,神色慈和,在众多青少年人眼里,仿若是一位敦厚长者。
底下各家的青年、少年们被他几句话打动了,纷纷鼓掌,大声叫好。
各家子弟当前这个年纪,正是满腹英雄气的时候,对于所谓‘志向’、所谓‘梦想’的话题最有感触,邹庆功的言语算是正对他们的胃口。
“看到你们这些孩子,我就想到我们老哥几个年轻的时候了。”邹庆功带着笑意的目光从李伯江、周兼用等各家老人的面庞上一一掠过。
各家老人也都面露笑容。
邹庆功接着道:“我的心思是咱们这个梅花拳会,不止办这一回,以后年年五月端午的时候,大家都聚集在一起,各家子弟互相交流感情,讨教拳法,你们觉得怎么样?”
“自然是好的。”
“可以!”
李伯江、周兼用等老者纷纷笑着回应。
“既是举办拳会,比武切磋自是少不了的。
咱们各家子弟互相间一轮一轮的交手,点到为止——直至最后,在梅花拳会上胜出的那个,便是这次拳会的魁首。
作为每一届梅花拳会的,皆能请动邹、李、马、周、吴、孙六家人,给他办一件事情,各家都需卖他一个人情——这件事情,不能是伤天害理,违背律法的事情。
我既然发起这次梅花拳会,就给各场比试胜出者,也添一点彩头。
各家每胜一场,即得一两银子。
最后成为魁首的那个——”说到这里,邹庆功顿了顿,朝身后长孙邹景春招了招手,邹景春捧着一个红绸布包裹的木匣走上前来,将之摆在邹庆功旁边的高桌子上。
他解开红绸布,开了那把红木匣子上的锁头,露出内中之物。
台阶下,原本因为邹庆功所言而有些犹豫迟疑的各家人,顿时发出阵阵惊呼之声!
那红木匣子内,赫然躺着一只拳头大的金佛!
财帛动人心!
更何况是这样大的一尊金佛。
能将之拿到手,各家日用花销哪怕奢靡十倍,也够花个十数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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