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之所以要请安纲铸剑所锻造无上级的刀剑,为的是毁掉它的‘神衣’,乃至毁伤它本身,让它再不可能为平氏所用。
即便平氏再次找到它,
亦只能得到残缺的酒吞童子!”…
源赖朝一边听着源赖经的话,一边点头,待对方把话说完以后,他才道:“所以,兄长为什么还不动手?现下情势危急,源氏兴亡尽系于兄长之手。
在这个时候,兄长为何迟疑不前?”
他的目光落在源赖经手中的‘童子切’太刀之上。
那柄无上级的太刀,果然被源赖刚送到了自己亲子手中。
源赖经神色迟疑,看了看远处的静湖,又看了看四下的鬼武士。
源赖朝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神色,见状心中了然,他继续道:“由我陪同兄长前去家社如何?如果酒吞童子出现异变,我作为鬼武士,亦能护持兄长一二。
我亦是源氏子,
不会像其他鬼武士一般,进入家社有许多限制。”
源赖朝此番话说出口,源赖经神色明显松了许多,其连连点头,走近源赖朝身畔:“我正是这个意思!我们兄弟合力,斩切酒吞童子也就不在话下!
复兴源氏,更指日可待!”
源赖朝在心中冷笑,面上则坚定地点头应和。
他朝鬼武士群中的‘土御门晴明’看了一眼,土御门晴明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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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鬼武士群中的‘土御门晴明’看了一眼,土御门晴明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
夜色苍茫。
源赖朝抽出随身打刀,跟在源氏仅剩的嫡血脉之后,奔入密林中。
一路上,源赖经说话声不断,声音里难掩忐忑与紧张。
而源赖朝只是低声应和着,
安抚着对方。
他和源赖经肩并肩走了一阵,眼前便豁然开朗。
一汪静湖出现在视野里。
湖畔立着许多石柱,石柱上灯火长明。
有轻风吹袭而过,
浓郁的尸臭充塞源赖朝的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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