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秋实力太过羸弱,不能距离踏入那扇灵感之门,始终只差临门一脚。
好在,这般灵感既然曾经‘来过’,便在苏午意中留下了‘痕迹’。
循着这些丝痕迹,不断复现、追索,他总能再踏入灵感之门的时候。
他心有预感——这次如能踏入灵感之门,自己的收获不会比第一次演化出‘天理打神拳’之时逊色!
“飞熊,你已经连胜五场了。
是歇息歇息?还是继续?
我看你脸色不对,也有些累了罢?累了就休息,少年人勇猛精进,但也确实少了一些韧劲……”邹庆功‘好心’地向苏午说着话。
李伯江以及聚集在他周围的几家老人,都是眉头暗皱。
先前邹庆功的反应只是稍有些不得体,现下却是几乎在明着行‘激将法’了。
一个老人家,这么激一个孩子,实在说不过去。
邹庆功能积攒下今日的家业,自是有些阅历与本事的,可惜他本事与阅历也并不算太大,不然不会只盘踞在一镇之地。
他的城府,却也仅止于此了。
“下一个,我想选您家的景春兄。”苏午看着邹庆功,忽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邹庆功眯了眯眼:“景春受了点小伤……不过也无大碍。
你既想选他……”
他回头看向邹景春:“春儿,你去和你飞熊兄弟比划比划。”
“是,爷爷。”
邹景春点头答应,继而抬眼看向擂台上的苏午——在他看向苏午的这一瞬间,内心忽生出难以言喻的恐惧感,好在此般恐惧感只存在了一个瞬间,随着苏午念头一动,邹景春心中的恐惧感就被遮蔽了下去。
——他先前以大威德金刚相降示于邹景春心神间,给邹景春的神思间打下了深刻烙印。
如他不遮蔽住对方面见他时,内心自生的恐惧,那么对方就休想与他毫无顾忌地交手——他也想看看,邹庆功心神里频频念及的所谓‘撒手锏’,究竟效用如何?
“邹景春,家传螳螂拳。”
“李飞熊,家传反耳巴子拳,方才学会了‘螳螂拳架’。”
邹景春闻言笑了笑,看着对面少年人,先前他观这个少年人,总觉得对方有些神秘,此时与对方面对面,反而觉得对面平平无奇了。
他摆出螳螂拳架,苏午跟着摆出他家的螳螂拳架。
台下响起一阵窃笑声。
邹景春心神出奇地平静,道一声:“请。”
“请。”
唰!
台上两只‘螳螂’身形交错,拳掌如刀或斩或切或割,在短时间内交手了数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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