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了他几句,不希望他掺和到当下事情里来——也是怕他最后又会拖累大家。
当下时候不比平常打猎,这会儿任老大若是拖累了大家,便不止会牵累大家打不到猎物,说不定会害得大家把性命都丢在山里!
胡猎户不想搭理任老大,三言两句把话搪塞过去,自然也是正常。
苏午变化的任老大神色坦然,对胡猎户的搪塞根本不以为意,又向前头的王二勇问道:“二勇,你知道情况吗?”
王二勇回都不回他一句,好似根本未听到他的话一般。
倒是旁边的孙七哥,见任老大一路上备受冷落,有些过意不去地道:“是天王观的邵道师罢?他进去得有三四天的时间了。
这场暴雨来得急,下雨的时候,还有猎户留在山里。
那些猎户的家里人见情况不对,就想进山去救自家人——没想到后来又是山塌了,又是泥石流的,前头进山的、后头进山的,都被困在了里面,生死不明。
当时就是天王观那位邵道师带着几个弟子进了山,救出了好些人,和好些尸体。
多数人都死在里头了,只剩手啊、脚啊、脑袋啊被运出来,少数几个活着出来的,现在也都还昏迷着,还未醒过来呢!
不过咱们村儿还好,咱们村儿的老人说天色不对,可能要下雨,叫住了那天往山里去的猎户队。
所以这回一个人也没损失……
那位邵道师是个了不得的人物,他能救出山里困着的人来,后头还把自己几个没修行到家的弟子也送出了山,他在山里,应该没什么事情罢……像这样慈悲的真人,都是有大福运在身的……”
胡猎户、王二勇几人并不愿意理会‘任老大’,但他们见是孙七哥开口言语,也都跟着小声地讨论了起来。
王二勇挑了挑眉,出声道:“这山里头究竟发生了甚么事情啊?
咱们平头老百姓,躲都躲不及,但你看这些公子哥儿——一个二个又好似山里头埋着金子一样,一个劲地往里头钻。
从那女娲石刻出现以后,都有好几拨人马进去了!”
“这谁能知道?”
“只希望咱们这趟能顺顺利利,平平安安的。
咱们掺和不上这种事情,还是离得越远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