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去把他们找出来,大家互相之间打个招呼?
总归都是道门中人,大家群策群力,说不定能有意外收获。”
“这样大事,圣人自不可能只交代你我两个未有展现能力、声名不显的人来办。”方面中年犹自说道,“若我们办好了圣人交代的差事,岂不正会因此更得重用,声名鹊起?”
“是这个道理。”俊逸中年说道,“那我们如今在商州停留数日,可曾有甚么确切收获?”
提及此事,方面中年就甚为丧气:“却是一无所获。”
“尚白,你我在宗派之中的时候,便颇不受师门长辈重视,算是众妙宗里两个边缘道士而已。”俊逸中年站起身来,远望云雾间若隐若现的华山远景,缓声说道,“如今之所以能在司天台中做官,首因原本执掌司天台的‘尚玄师兄’跟着掌教回了山门。
你我因此得以履足长安繁华之地,于司天台中做官。
但我们两个为何会被掌教挑中,送至长安京城,充作众妙宗留在长安的门面?仅仅因为你我二人与掌教师兄一般,皆是‘尚’字辈的道士么?还是你觉得,我们两个的修行、探问天息法门的精研,可以与从前的尚玄师兄相提并论?”
一听‘尚仁’要将自身的修行、对探问天息法门的研究,与尚玄师兄作对比,方脸长臂的尚白顿时脸色尴尬,连连摆手:“你我诸般修行,实不足以与尚玄师兄相提并论,还是不要再提……”
模样俊秀的中年羽士‘尚仁’面露笑意:“对啊,我们样样不如尚玄、尚池、尚明这些师兄师弟,他们要么身后有强横长辈,要么就是自身天资禀赋颇高,很快便能于修行一道崭露头角,继而声名鹊起。
那缘何掌教师兄放着这些人不选,不令他们接替尚玄师兄‘司天台正’之位,履足长安,充作众妙宗门面,偏要选咱们两个过来?”
尚白神色愈发尴尬,小声地道:“总不能是因为咱俩过于平庸罢?”
“你有自知之明的时候,确还是颇聪明的。”尚仁脸上笑意更浓,“正如你所说,尚庸掌教挑中你我,正因为我们两个修行平庸、才智平庸,于人情世故之上也颇平庸,几乎看不到有任何出挑的地方,所以才会被送到长安来。”
听到尚仁这般直白的自我剖析,尚白心里颇不是滋味,也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