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你须与他们分说明白了。”
“好。我听命就是。”张角点头答应。
此时,呆在人堆之中,已经泯然众人的褚燕终于抓住机会,他把心一横,即向张角、苏午出声说道:“道魁,渠帅,请为末将授记!
末将加入黄巾军中,至今还未得授记!”
“哦?”张角闻声,转头看向褚燕,饶有兴致地与其说道,“名列新天之中的利害,你先前旁观,想来也已清楚了。
如今可想明白了,名列新天,既得重活一世,真灵不昧之机会,亦要受其约束,不得行奸恶之事,凌虐万姓,弑杀无辜?”
“末将全想明白的!”
褚燕高声回道:“末将不过是一介匹夫,受新天约束,亦不过是令我不得作恶,多行善事而已,但除此般约束之外,末将所得,却远远比这个约束更多得多!
今正值末世,人命实如草芥。
有什么比能令自身真灵不昧,可得重活之机会更珍重的奖赏?
那些自言受新天约束,不得自由之辈,不过是过于贪心,既想要这真灵不昧的机会,又不愿付出分毫罢了,甚至本心即恶,欲行恶事而不承担后果!
褚燕却与他们不同!”
肥壮将军一番话语说完,营帐之内,顿时有人大笑起来,对褚燕之言甚为赞同,另有一部分人则转过脸去,好似完全无视了褚燕的存在。
他借机表明态度,在张角眼里,倒显得他此时坦荡可爱起来了。
张角笑了笑,屈指一弹,一缕新天宙气即自眉心飘摇而出,环绕褚燕身周一圈,又顷刻消融无踪。
至此以后,褚燕亦是名登新天,真灵不昧了!
“道魁,渠帅,末将还有事禀报!”
“说。”
“今黄巾之军,九成疲敝,粮草断绝,困于饥馑之中。
此下何不为黄巾上下广授新天宙气,如此他们死后,真灵亦能寄托此中,以图来日?”
苏午闻声,转脸看向褚燕:“授记可以。
但黄巾上下之困,今亦需解决。
我有大鼎一口,烹煮一鼎飨食,届时可以与黄巾上下分享。”
褚燕听得苏午如此答复,他虽不见那一鼎飨食今在何处,但亦笃信道魁所言必然不假,是以点头称是,再无疑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