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如此蠢笨,这些简单问题,竟都看不出答案。
你想知道那女子所言的‘脑髓’来自于何处,究竟是何涵义?
想知道她的气息缘何能催生你之法性,令你之法性为她所用?
想知道我所掌握的火焰该如何修行得来?
缘何能够压制她的力量气息?”苏午看向精莲的眼神里,满是嘲弄,在精莲看着他连连点头,满是希冀地目光中,他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些问题——我俱知晓答案。”
精莲精神一振!
他刚要张口言语,苏午已经又开口道:“但我一个答案都不会告诉你。”
精莲神色瞬时阴沉下来。
苏午转回身,走向山下的众马帮成员。
其实精莲的那些疑问,他亦不知道答案,若尽知那种种疑问的答案,他却也不必沿着自己在‘空’中看到的道路,前来追寻‘昆仑海源’了。
但精莲先前作为,实在让他甚为愤怒。
眼下王传贞被放走,他也无从去寻对方踪影,只能设法在精莲找补回来,令精莲也感到一样愤怒!
精莲远望那绵延上墩旺山之顶的一座座巍巍牌坊,他每以目光投向那座座牌坊,便发自内心地感到恐惧与颤栗。
从此绵延至彼的牌坊,在墩旺山的阴影里渐渐消无。
收回目光,精莲自观法性——他法性上生发出的那一朵朵泥塑白莲仍未消失。
他沉默了一阵,看向走下山与那众多马帮成员合汇一处的苏午。
随后,精莲亦悄无声息走下了半山坡。
“苏先生!”
周博手持已被薪火烧成黑红色的木刀,领着陈冰等人,迎上了走过来的苏午。
闻得众人招呼,苏午点了点头,眉心六天故鬼真瞳悄然张开,看过在场的每一个马帮成员——未从他们身上看到一丝异常情形。
这些马帮成员都患有‘观音土病’,且都服食过‘生死草’,被苏午以收魂米医治过一次,此下他们身上观音土病的病势被压制着,服食下那些明显是以鲁母碎发、皮屑作为根种,生长起来的生死草,似乎亦未对他们造成甚么影响。
“你们近来如何?
此山并非善地,你们怎么会走到这边来?”苏午看着簇拥过来的众马帮成员,出声问道。
“有苏先生提供的药米疗愈,观音土病总算还未有复发的迹象。
我们近几日过得倒还算舒坦。”周博向苏午拱手回应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