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了瓷瓶传来的寒意。这种寒意很奇怪,虽然很冰冷,但却不冻手,拿在手里感觉有些温润清爽。
来不及多想,我快步冲向包天。
“大刚,帮我!”
眼看包天意识已经逐渐开始模糊,但四肢却像中邪一样的癫狂。
大刚一招“罗汉拔柳”将包天直接从地上提了起来,然后双壁锁住不断扑打的包天,双臂一转,把包天横在我面前。
看着表情逐渐痛苦的大刚我知道此刻的他是在强忍着灼热的疼痛。
“快!”大刚艰难的挤出一个字。
我一个耳光重重打在包天脸上,就在他张嘴的一刻用右手掐住他的脸颊,左手将白色瓷瓶中的东西灌入了他的口鼻。
此时,我看清了瓶中流出的是一种蓝色冒着寒气的黏稠液体。
蓝色液体灌入包天口中后,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恢复正常,直到口出呼出一股蓝色雾气之后神志也慢慢清醒,眼中也有了正常的神色。
看着大刚通红的双臂,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破皮起泡。我有些生气又有些惊喜的冲着包天骂:“你这厮儿!又怎么了!”
没有等包天回话,一边的梁国扬很严厉的问:“给你的龙羞草呢!”听得出他很生气。
我看了梁国扬一眼,又看看躺在我怀里的包天。
包天像是一个犯了大错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小声的说:“我扔了”
“扔了!你想是死!”梁国扬一激动,本就不是很熟悉的汉语说的更加绕口。
包天慢慢缓过劲来,结结巴巴的说:“味道有些所以我”
梁国扬已经激动得有些站立不稳,身子微微颤抖,他用手指着包天,嘴唇不断打着颤,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用苗语“骂”了包天很久。
贵叔见他如此激动,赶紧上前安慰道:“老哥,别激动。”
梁国扬并没有理睬贵叔,只是指着包天,身体不停地颤抖,显然已经骂不动了。
“怀贵我”眼看梁国扬越来越激动,贵叔赶紧搀扶着他坐到一旁的石头上。
一旁的梁国雪不知道又从腰间的背包中取出了什么东西,她把取出的东西放到梁国扬鼻前让他嗅了几下,这才让激动的梁国扬平复下来。
包天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看着梁国扬如此生气,自己也是羞愧难当,一直坐在原地不敢说话。
“阿哥,没关系,我们再去一次就好。”梁国雪安慰的说道。
“啊雪,我只是担心你体内的火莹毒发作。”
听着兄妹二人的对话,我们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也能猜到十有八九。
平复下来的梁国扬告诉贵叔,自己妹妹给包天喝的白色瓷瓶中所盛的是贵州梵净山金顶的雪莲花蜜。
原来在苗族中有一个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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