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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孙秋禹看向一旁的梁国雪说:“如果按照之前的推断,这里东西南北相反,那是不是阴阳同样相反?”
我也看看梁国雪,感觉她好像有些变化。
我说:“也就是说男人快速生长,女人却返老还童!”
“哈哈哈哈!全对!”孙秋禹忍不住大笑起来。
我们看向梁国雪,见她正用手捂住小腹,步履蹒跚,脸上的表情是痛苦中带有一些羞涩。
我们都已经不是三岁小孩,自然明白此时她的难言之隐。
见此情形我知道自己的推论没错,之前之所以感觉到她变得苍老也许是疲惫和担心梁国扬的身体情况所致。
孙秋禹这一笑把梁国雪弄得有些尴尬,他自己也意识到了有些失礼。
“秋禹,不得无礼。”贵叔严厉的说。
“是,贵爷。”然后走向梁国雪毕恭毕敬的鞠了一躬说:“前辈见谅,晚辈无意冒犯。”
我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多了,也跟着孙秋禹一起向梁国雪赔礼道歉。
梁国雪低眉笑笑,表示不用在意,微笑见眼中的灵性外露,肌肤也变得更加自然白嫩。
雨已经停了,落下的雨水让脚下枯黄的草地积起了厚厚一层。越往秘境深处走,植被就越多,虽然满是秋季的萧条,但整体上却没有显得杂乱,反而层次分明,张弛有度。我发现这里很多植被是我没有见过的,甚至是在普达措原始森林中都未曾见过的。
想到普达措,我心绞痛了一下,想起了当年那些不想记起的往事。继续走了一会,大家都已经有些疲倦。孙秋禹说:“贵叔,我们休息一下吧?”
贵叔看向狼狈不堪的众人,点点头说:“也好,原地休整一下。”
虽然说现在时间慢了很多,但我仍然有些担心,于是开口问孙秋禹:“老孙,虽然现在正常了一些,可如果再变化可就是冬季了,我们这身衣服”
孙秋禹掐指一算,就像阳明路算命先生模样说:“不一定,有可能下一个季节又回到刚才的季节。”
我感到有些奇怪:“只有两季?”
他思考一会说:“刚开始我也没有想明白,但后来问了梁国雪我就想通了。”
见他胸有成竹,我也不再劝解,于是坐下问他:“怎么说?”
他顺手捡起一块石头,用脚抹去地上的草皮,然后用石头开始在土地上刻画。过了几分钟,他指着画的图形说:“你看!”
地上所画的的图形是两座大山和一个圆球,球体在中间,大山在两侧,看得出来两座大山的山体是中空状,并且在大山的西北角有一个明显的缺口。
我问他:“这是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
他认真看着所画的图形,点点头说:“地球绕自转轴是自西向东的转动,从北极点上空看呈逆时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