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旗心生畏惧,便想收拢生意,夫人便私下着我小心看顾收拾……”
“交通青鱼帮副帮主沈晖,教他如何在孙倭瓜眼皮底下杀了赵山海与张行,如何藏尸,以及攻打青鱼帮时如何给你开门,也是冯夫人直接交代而不是冯总旗交代的吗?”女巡检面色不变,却语出惊人。“你以为我为何此时才过来问我?你以为冯氏夫妇既死,沈晖扛得住什么?又或者你以为,沈晖知道冯氏夫妇准备离开东都回荆襄老家,留他一人执掌青鱼帮注定难逃报复后会不愤恨?”
满堂哗然,老王周围几人直接躲开,便是老王自己也面色铁青起来。
“看来,当日冯夫人让你去做这等险恶之事的时候,也没有告诉你,他们夫妇准备扔下东都所有回冯庸老家荆襄的事情了……你早就晓得,自己其实也是个弃子,从未真正入了他们夫妇眼睛。”白有思忽然有些百无聊赖,却又对着后方努嘴示意。“把人带进来。”
随着白有思一声言语,两名锦衣巡骑直接推搡一人入内,却正是之前那沈副帮主。后者虽然面色颓唐,却殊无伤痕,甚至能自己走进来,显然是直接招了。
而老王见到沈晖,终于沮丧起来“我为她做了那么多事,昨日闻得……”
“闭嘴!”原本百无聊赖的白有思忽然开口打断了对方的自叙,继而追问。“少说这些有的没的,我只问你,冯庸身为朝廷命官,居然私下勾连帮会,来谋杀同列,你为同谋这一事,如今算是当众招了吗?”
老王气喘吁吁,双目通红,双拳紧握,只是不再言语。
“张行。”
就在张行盯着老王,防止此人狗急跳墙之际,上面那位女巡检忽然点了他的名。“你原本没有半点嫌疑,但现在才知道,你也算是被冯庸陷害,差点随小赵一起丢了性命,那么为此心生杀意,也是寻常吧?”
张行拱手以对“巡检明鉴,若是我要为自己报仇,杀了冯庸夫妇也属寻常,但为何不一并将王校尉与沈副帮主一并杀了?只是,他们做的那般天衣无缝,我又如何能知道?况且,案子过去一两日,早就传开了,杀人的里面必然有一个会长生真气自称李太白的人,我初来乍到,哪里去找这样的帮手?还请巡检明鉴。”
居高临下的白有思瞥了张行一眼,便扭头向上,朝二楼拱手出言“柴常检……沈晖我带来了,那把刀也已经查清,应该就是小赵的,他的刀在家遗失,而且小赵尸首也已经验明,是被人背后偷袭,一刀毙命,同样佐证了好一些事情。”
“白巡检查的好利索。”姓柴的红带子忽然捻着胡须从二楼房间内走了出来。“案情一下子就豁然开朗了,我这算是坐收功劳了。”
“还不够。”白有思朝楼上的人拱手言道。“刀是小赵的刀,这就跟此事对上了,还专门写了那番话。这样看来,行凶者是不是大侠不好说,但必然是知晓小赵这个案中案原委的。故此,这人,或者说其中一人必然是青鱼帮或者是净街虎的知情人,又或者兼而有之……至于具体是谁,还要仰仗柴常检的英明睿断。”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