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是我,诸葛德威。”
“老四吗?”高大帅精神一振,摆出笑脸。”有事直接进来。”
“大当家。”诸葛德威立即从空荡荡的门外转了进来,但见到里面连卫兵都无时却不走近,只在七八步外的堂下拱手行礼。”有件事情想银你说。”
“说呗。”
“我有个远房的族兄,不是我们河间一脉,是信都那边的,绰号烈阳掌的,叫诸葛仰。”
“我知道。”高士通立即点头。”刚刚我们还提起过,说是他早年被征召过去,做官,然后搬到大兴了,又回来了?”
“是,回来了。”
“还做了河间大营薛常雄的下属中郎将?”
“是,做了。”
“找你?”
“是,找我。”
“找你什么事情?”
“找我说,高士聩最近跟河间大营走得很近,让我小心一些。”
高士通长呼了一口气,隔著烛火看着对方的脸认真来问:“你觉得可信?”
“我觉得不可信。”诸葛德威立在屋内苦笑道。”据我所知,他一回来就惹出了一档子事,恶了本乡豪杰不说,也跟高士繊实际上结了仇仇人的话,怎么能信呢?很可能只是他晓得高士攒与大当家是同部同同族,此时可能会动念头,所以用一个没有任何证据也没有任何实际内容的口信来做个试探,或者反间。便是没有说谎,高士蛮那里也可能只是障眼法,用来迷惑薛常雄的。只不过,我觉得不管可
不可可信,我那族兄既然道人找到了我传了信,这话总得给大当家报备一声,省得有小人嚼舌根。”
“原来如此。”高大帅点点头。”有劳老四了。”
“不敢,不敢。”诸葛德威复又一揖到底,缓步后退。”大当家晓得在下忠心便好,我这就告辞了。”
高士通摆摆手,俨然准备就势结束这场徒劳漆乱的对话。
要知道,不光是对方带来的情报内容属于凭空漆乱,算是徒劳增加了事情的复杂度,更重要的一点是,作为一个明白人,高大帅一直在防备诸葛恋威这个四当家,并视对万为勃海军根底里最不可靠的环一当日在登州,这位四家先不战而逃,然后又尝试自行出繊接触龙车,算是给他这位大当豕笛下了深刻印象,而如今此人又惹出事端,焉知道会有什么多余变数?
君不见,刚刚议论高士翡事情的时候,什么新附义军头领都来了一大堆,可诸葛德威这位勃海军四当和小数那位平原军大当家却根本没在现切俨然是高士通心里明白,早早对一些人防备起
不过,就在诸葛德威快退到门槛那里时,高士通却又忽然想起什么,继而心中微动,直接开口喊住对万:
“老四。”
诸葛德威立即停步,再行拱手:“大当家还有什么盼附?”
“有件事情非你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