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思。「倒不是有意负气,等到了般县再征召便是……清河……清河可以发一道文书催一催,让曹善成早点来。」
陈斌点点头。
不过,这个世界虽然没有曹操,却不耽误仅仅是大约两刻钟后,酒意正酣时,忽然闻得通报,说是平原通守与清河通守毕至。
只是都没有带大队人马而已。
众人连连奉承,都说是薛大将军声威所致,而薛常雄喝多了酒,这次根本懒得驳斥,只是等两位通守进来。
须臾片刻,果然见得二人入得堂上,只见这二人年都比较轻,一个钱唐约莫三旬不到,一个曹善成,也不过四旬,再联想起二人出身,很多人愈发难掩心中鄙夷,只是趁着酒劲佯做不知,连行礼都不曾行,更没有人将前排座位让出。
二人也无多言,只与薛常雄行礼,便匆匆在大堂门内加了两个下座,而落座以后,钱唐兀自喝闷酒,并不说话,只曹善成多事起来。
「薛大将军。「曹善成也不喝酒,只是带着一身寒气在座中认真以对。「可曾接了东都与诸郡文书」
薛常雄皱了皱眉头。
还是陈斌,主动接口过去「自然接到。」
曹善成晓得对方是监军司马,却不做理会,只是继续与薛常雄来言「既如此,下官想请一道军令独自去西面接应屈突达将军和其他几位郡守,在西侧合一军……」「你想独
立成军「薛常雄迅速警觉。
「是。」曹善成昂然来答。「下官想要便宜行事……」薛常雄当即冷脸。
陈斌瞥了一眼,扭头看向曹善成「曹郡守可得了东都私下嘱咐还是说咱们接到的东都文书不一样」
张世遇没了,河北地界上薛常雄根本不需要顾忌谁,闻言眉毛竖起来,毫不客气的盯住了这位刚刚抵达的清河通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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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善成无奈,只能强压不满,转而看向了陈斌,微微拱手「陈司马,在下没有接到专门文书,只是个人建议……须知道,贼军深沟壁垒,畏缩在般县和平昌之间,营寨坚固,届时大军猬集,时间紧迫,反而不好轻易调度,平白浪费军力,与其如此,不如早早分兵,从豆子岗穿过去,自侧后方
夹攻……」
「曹郡守怎么自相矛盾」陈斌闻言失笑。「你既然说了,贼军是在般县和平昌之间摆了个大营寨,那几十里宽的战线摆着,为什么又担心浪费军力而你既知道时间紧迫,为何不以我河间军主力做突破,后续郡卒随之扫荡深入,反而要浪费时间在西面集结至于辛苦穿越豆子岗,你不知道凌汛之下他们本就是孤军吗,何必多此一举,从后方去」
曹善成微微一怔,尚未驳斥,那边便有许多河间军的将领们大笑起来,嘲讽之态浓厚。
笑声中,钱唐置若罔闻,依旧喝酒,曹善成却被气得够呛,干脆猛地拍案质问「陈司马在玩什么口舌浪费军力是担心人多不便指挥,跟战线宽窄有什么关系西面几个郡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