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左右分府南北并立哪怕是沿河再分几个郡给河北支应,都好过现在整个东境被拖着僵住。
我反对。雄天王果然干脆。
为何李枢心下冰凉。
我赞同在河南设府,也赞同你李龙头当个几郡的家,因为确实到了这份上。雄伯南正色道。但我反对南北并立,因为黜龙帮必须要拧成一股绳,大家聚在一起,打一个名号,用一个说法,便是你们的旗帜,虽然颜色不同,但都是一个字……所今以,设府的时候,都还必须要服从黜龙帮的大规矩,不能一分为二来
一瞬间,李枢复又内心欢喜起来,只是面色不显那就好,我只是忧心会有人多想。
多想什么我倒是怕李龙头多想。雄伯南不以为然道。
我如何会多想李枢无语道。
因为眼下局势,张三郎明显是能成事的那个,而李龙头你又不是没做过主,却失了郓城,败给了张须果。雄伯南昂然来道。所以,真要是说必须要服一个大规矩,有一个人站在最上头代表咱们帮,当这个帮里的核子,便
只能是张三郎……大头领们来做论手也好,头领们一起商议也罢,都离不开这个结果……也只有这个结果之后,才好南北开什么堂、立什么府,否则,大家是不安的,也是不答应的。
闻得此言,在座的其余几位头领各自心里一跳,如翟宽更是直接眼皮一跳,差点便要失态,所幸被黄俊汉给抓住了。
至于李枢,只是沉默以对。
就这样,雄伯南喝了一顿酒,稍作歇息,便也告辞,然后自行往北面去了。
李枢这边,自己也说不准自己到底是喜还是忧,当天与几位头领送雄伯南离开,然后几位头领自是本地周边,也多趁势散场,他本人却是径直来仓城的一处寻常公房小院,来寻帮内寻常护法张大宣……或者干脆点,张世昭好了。
所以,你是觉得丢了面子春暖气开,张世昭只在院中吐了芽的树下坐着招待对方,听完以后,面色丝毫不变。
当然不是。李枢坐在旁边言道。一来,雄天王的脾气性情人尽皆知,他这
么说坦坦荡荡,毫无私心,我的确无话可说;二来,我也不是那么务虚之人……只是,我现在心里有些计较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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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失了名,进而失了实张世昭一语道破。
就是这个意思。李枢感慨道。张行渡河走后,我总觉得自己过于蝇营狗苟了,想振作起来,结果他这边一得胜,我这边不免再起阴私之心,说句难听的话,就是怕张三郎一发不可收拾起来,我从此失了那份野望。
张世昭失笑你这人,都说你才思敏捷,是个谋略深厚的主,怎么关键事宜还没有一个江湖豪客看的清楚你有没有野望,起没起阴私之心算个屁名实这个东西是你说了算吗人家雄伯南都说的那么清楚了,你丢了名,是因为你打败了仗,张行打赢了仗;你还能握住一定的实务,是因为你建帮有功,没有犯没有犯下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