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跟你们说呀,小河村的一个丈夫死了两年的小寡妇叫萧春花的她怀孕了,不过她一直瞒的很好,平时用布带缠着肚子大家也看不出来。
现在猫冬以后她整天在家里面不出来,要不是昨天萧春花妯里去她家借东西的时候,她来不及遮掩肚子,这个孩子恐怕生下来才会被大家知道。”
杨秀英的话刚说到这里,屋子里面的人就开始声讨起这个寡妇。
“不是吧?一个寡妇怎么如此不要脸呢,看样子她还打算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呀。”
“那她以后出门还不得被人用唾沫星子淹死呀?”
“就是,她男人虽然死了,但是她婆家的人能放过那个野男人吗?”
“对呀,秀英你快说说那个叫萧春花的姘头是谁?小河村是怎么处理的?”
杨秀英很享受大家的这种追问,轻轻的清了一下嗓子就接着说道。
“你们是不知道呀,小河村的人说什么的都有,有说是大队长的,有说是他们村东头王拐子的,还有说是被送走那批男知青里面的,还有的说萧春花是跟村里那个女知青学的,让别人“耍”来换钱才怀孕的。
有人说他曾经看见过萧春花跟一个男人钻过高粱地,也有人说是下雨的那天有人翻了萧春花家的墙头把她给那啥了,萧春花害怕丢人就没敢往外说,还有人说寡妇门前是非多,但是摸门子的也多,只不过是到她这里倒霉才翻了车的。
不过萧春花死活不说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最后只能把她被拉到晒谷场上,先是被村民按着剃了个头,就当村民正要用东西砸她的时候,萧春花扯着嗓子喊了两声那些村民就不敢动手了。”
杨秀英说到这里端起来搪瓷杯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水,其他人就有点不耐烦了。
“秀英你这不是吊人胃口吗?那个萧春花到底说的是什么呀?”
“好秀英你快点说吧,大家都等着听呢。”
有了捧哏杨秀英把搪瓷杯放回到炕桌上,然后再次清了清嗓子说道。
“那个萧春花当时面目狰狞的大声喊道,今天要不就把她打死在这里,要不然谁要是敢打她让自己这个孩子没了的话,那等她好了以后就抱着谁家的孩子跳井,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跑。
你们是不知道呀,当时我们跟咱村的好几个嫂子、婶子就在旁边看着,听到萧春花这话以后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