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称司马空明为枭雄,那真的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给对方脸了。
莫名的他开始想念自己的第一位义父,毕竟那位大叔是真的挺容易糊弄的。
“你也不用太紧张,他的疑心是习惯使然,早在五年前我就放弃获取他的信任,如今你赶上了一个好时代,他需要用人,自然就要为此揭开更多的底牌,这就是你的机会。阑
对了,这一路上你有什么感想?”
玉海棠吹了吹茶杯冒出的热气,轻轻抿了一口后,看向应无缺问道。
应无缺想了想后说道:
“之前听闻因武威王背叛大玄皇朝一事,在北玄州府和西北州府两地引起了极大的轰动,一些江湖人士自发组成义军,给武威王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但进入北玄州府后,我看到各大城镇秩序井然,城镇外少有混乱的厮杀事件。
即便碰到的两方势力血拼,看上去也更像是做做样子。
所以这是你的布置?”阑
他可记得之前玉海棠说过,于武威王府管辖范围内的江湖事都是由她负责。
玉海棠点了点头道:
“不错,要的就是雷声大雨点小,这样更能看出义父他虽然失了一个‘忠’字,却依旧具备极强的统治力。
同时适当的迷惑手段也要做一些,因为朝堂上的那些人只要稍作调查一定会得出真相。
由此才能让大玄皇朝更加重视,将其当做首要铲除的目标。
借着这个机会,也就能逼出义父更多的隐藏手段。”
应无缺感觉有些头大,他不是蠢笨之人,相反其极具聪慧,否则也不会从小时候起就察觉到与别人的不同,然后学会了隐藏和伪装。阑
同时之前在大厅上的演技互飚,他也能确认玉海棠的真实目的是在给他一个更方便展示自己的舞台,由此证明其观察力和领悟力也相当不弱。
但他却不喜欢这种智者的思考领域。
即是施计者单方发计之后,对方也发了一计;
彼此揣测对方的下一步,继续留有应对,双方继续互发计策;
反复推演无数个对方可能应对的步骤来施计,前一计可能是后一计的陷阱,用来引出对方破绽;
在两方都知道各自的下一步时,不断堆叠、互相计算;
双方如此反复循环,互相揣度对方应对手段,犹如下棋博弈,直到一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