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玄帝神色不变道:
“我需要他的身份,供奉堂堂主很合适,既能确保手中握有一定的力量,也可安心暂隐幕后,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他如果活着,您可不一定能斗得过您的侄女。
我那位皇姐还是有些能力的,其实原本应该先满足她的心愿,再在合适的时机让您现身,但偏偏她有些过于自作聪明了。
这让朕有些不开心。”
“不开心.”这三个字好似唤醒了男子尘封的记忆,他突然厉声道,“你和伱的父亲很像,相似到仅仅因为一句不开心,就可以无视一切也要达成目的!”
玄帝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道:
“大伯,到了如今,您还觉得父亲抢了您的皇位,是坏事吗?
要知道父亲已经死了,您还活着,并有闯出一个无限未来的机会。
况且退一万步讲,真正决定玄帝之位的人,并非是我的那位皇爷爷,是您的表现太傲慢了,得罪了西玄天庭派来的那名使者,再加上父亲小小的推波助澜,才导致走到当前的局面。
而我会将父亲欠您的,都还给您,以如今的局势,您也可以趁机对那个人进行报复,据我所知,他还活着。”
这一次,男人沉默了许久,他抬头看向玄帝,仿佛要透过其熟悉的面容中,看到他那位三弟的一抹影子。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从小就知道他的想法很多,七岁的时候,他就问我,父皇明明是天下间最了不起,地位最尊贵的人,为什么要对一些突然出现在皇宫中奇奇怪怪的人行礼。
十二岁那年,他说身为玄帝就该天上天下唯我独尊,真正的主宰不该向任何人低头。
十六岁那年,他变得寡言少语,即便平日与我们这些兄弟的相处看上去和之前没什么不同,但我知道他的心中藏着很多事。
二十三岁那年,他问了我一个问题,成为玄帝后的理想与目标,我说要向父皇看齐的那一刻,他眼中隐现的一道光黯淡了许多。
之后,他的行为举止愈发孤僻和怪异,暗中好似做了许多许多准备。
五弟最先发现不对劲的地方,曾经与我私下商议过,但我却阻止他继续讲下去,因为有些事一旦摆在明面上,就再没有挽救的机会。
也是在那一天之后一切变了,我记得大概又是一个月的时间,我所依赖和信任的四位兄弟却突然对我这个大哥一起发难。”
玄帝安静的听着,其实这段过去他都清楚,身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