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有某个人要执着于拆台呢?”
“你觉得鬼尊为什么要将月陵花氏赶走?”公子羽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突然问道。
萧廷想了想后道:
“因为时间,如果要覆灭花家,对方绝对会扯上整个东南州府为之陪葬,一州的秩序崩坏会导致鬼市这边被牵扯大量精力,而在知晓外降临后。
我们都清楚今后要争夺的非是眼下这点地方,所以拖不起了。”
“是拖不起,而不是必须要拖。”公子羽沉声道,“最优解自然是将月陵花氏撵走,然后鬼市可以在最短时间顺势接管整个东南州府,但若是这个计划失败,那一位估计会直接放弃这一州地。
那么问题回来了,要是有人执着于拆台,这个人选可能是我青龙阁,也或许是那个洛叶渊,你觉得捣乱的这一方会有什么下场。”
“死。”萧廷的眉头微微皱起,“甚至可能会发生比死亡更恐怖的事情,鬼市已经主动立起了和平的旗帜,要是有人非砍断它的话,那将要带来的必然是极致的毁灭。”
公子羽笑了笑道:
“所以,这个道理你懂,我懂,洛叶渊应该也懂,不知晓真正目的的那位花婆婆或许现在不懂,但稍后一定也会明白,只剩下一个执拗的花邀月,那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她如今是月陵花氏的族长没错,可要坐上这个位置所要肩负的责任也不是那么容易扛得起来的。
她要是扛不住了,那她就会被强行撕下这重身份,其所能起到的影响也仅限于那个如同过家家的移花宫,以及区区一个法相境的战力。”
“区区一个法相境战力......”萧廷无奈,“你这话的真够猖狂的。”
“对我青龙阁来,要对付一个法相境就是极尽各种手段都不一定能赢过对方,但换作鬼市的话,我相信接下来他会给我们一个完美的答案。”
公子羽的双眼微微眯起,透过面具的缝隙,那所感受到的光亮好似也没有那么温暖了。
萧廷沉默,他在消化公子羽的信息,也在推翻原有印象,以仰望一代霸主的视角去认识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男人。
另一边,洛叶渊也有了和公子羽一样的分析。
其实比起公子羽,他对秦凡的警惕和忌惮要更重上七分,只因那个压过自己一头的男人都是在效忠鬼尊。
所以他一开始将自己的定位就摆的很低,或者从被夏金雨逆袭了三掌柜之位后,他就很难去以一个相对同一水平线的视角去看待秦凡。
而此刻,只是通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