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什么。

    可这次在秦凡指向神像后，无论是风陌还是月飘零开始细细查探之后，神色都变得愈发凝重。

    但很快两人又都松了一口气。

    「主上，这万兽界的神道体系比预想的更有可取之处，怎么那兽帝就......」

    「一头兽类懂什么神道。」

    比较自己的初步运用，秦凡是发现那四代兽帝，包括前面三头都是山猪吃不了细糠，神国不懂得合理运用，也无法借助信仰之力专注于神格规则的领悟，再反馈己身，更不懂得促进信徒的成长。

    纯纯摆设。

    在秦凡看来，神道体系论及战力方面，比不上武道和术法，但在入侵其他世界，以及建设方面，绝对是一把好手。

    神力本身就是万金油，可以将其当成美漫中的现实宝石，想什么有什么，当然不包含规则方面，亦或是要与神格神权对应的规则才能完成相关塑造。

    同时，还有一个其他体系无法相比的绝对优势。

    「离开前，还有件事没有完成。」

    随即秦凡率先走出神殿，风陌和月飘零对视一眼后，脸上都写满不解。

    最后的事情，不就是确认四大凶神是否存在。

    像是诸葛天的问题，早早就交由卫光明三人解决，而王腾那边，则是由夏金雨一直粘着，这五天的功夫，估计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都打探清楚了。

    然后三人出现在广场中，这里聚集了很多人，既有原本出自三大势力的强者，亦有那些习惯了圈养，活的浑浑噩噩的民众。

    而此时正中方的大屏幕上，正播放着大电影。

    经由带领着拍摄组小队，这几天里都没有下线，全程都在忙活着这段纪录片的剪辑，期间除了有两界战争的详情，还拿出了山海界人族的美好生活作为对比。

    因为苦难都是比较出来的。

    没见过好日子，对万兽界的民众来说，也就不觉得自己过得苦了。

    如今在见到电影中的人们穿着光鲜亮丽，他们生活的城镇中，建筑奇特庄严，气氛更是一片繁荣，还有更多让他们无法理解的新鲜事物。

    即便是再麻木的人，对于这种美好都会下意识报以向往之情。

    而下一步就是审视当下的生活。

    并开始力图改变。

    「终于有用了。」同样在观看电影，也在观察众人反应的卫光明，脸上流露出笑意。

    他看向和其站在一起的颜庆之，对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电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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