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靠近他,我故意诈他,说我拿到了一手消息,又问他我表姐给了他多少钱,还有多少钱没结清之类的,结果这傻子他妈比我还拿的钱多,你说凭什么,我智商比他高吧,而且我还是她表弟,她给外人的居然比我多……”
“闭嘴!”喻清棠冷斥。
沈林提起沈桦时这人沉默了几秒,联合后面沈林跟他置换情报时这人的反应,显然他可能根本不认识沈桦。
不是沈桦,那么剩下就一个席乐,一个白家了。
“怎么了?”
沈林小心翼翼地看着喻清棠,后者没说话,而是面无表情地将那些视频和录音多发送到了自己手机上。
他看了多个视频,确定了那人的行动时间和轨迹后,就让沈林继续盯着。
“你干嘛去,你不会想要杀人吧?”沈林说。
喻清棠微微抬眸,眼神清俊冷漠,“做好你的事情就行了。”
一小时后,天幕彻底暗了下去。
医院某个角落里,伪装过后看不出本来面貌年龄的喻清棠脚下踩着一个同样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男人,对方想要挣扎,两手拼命地抓挠喻清棠的脚踝,想要减轻压在身上的重量,胸膛上却又挨了重重一脚。
咔嚓!
不知道时不时肋骨被踢断了,男人的面孔却瞬间因为剧烈的疼痛变得狰狞扭曲,原本在不停挣扎的腿脚也开始变得无力,麻木,瘫软。
男人忍着剧痛,却没有大声呼救。
而喻清棠慢慢蹲下来,快速地从男人衣兜里拿出了他的手机,伪装成耳机的微型摄像头和录音笔等小玩意。
喻清棠按着男人的手解开了手机,又连续打开了相册等文件和常用的社交软件。
片刻后,他点开一个叫“x”的头像,压低了声音说:“他是你的雇主?”
男人摇头,不肯开口,又不死心地打量喻清棠,想要知道他的身份。
可喻清棠从头到脚,帽子口罩和衣服全部都是黑的,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
但他的眼睛只透露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杀气。
明天就高考了,祝所有考生都能一切顺利,金榜题名,就像我们清棠一样,得偿所愿啊!加油加油加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