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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说无益,凌岳干脆撇过头不去看厉敬的手臂,转而说起锦晏,“你手臂这样子,在拆线之前都不能轻举妄动,伤口也不能沾水,小锦晏要是看到那条狰狞的疤痕,也会害怕吧?而且过两天还要录节目,你怎么打算的?”
提到女儿,厉敬脸色柔和了几分,但也有些歉意,“这两天,只能先麻烦伯父伯母了。”
“你跟我说什么麻烦,你知道我爸妈恨不得小锦晏是他们亲孙女,能天天围绕在他们身边才好呢。”凌岳说。
顿了一下,他又说:“你受伤的事,大家都能帮你隐瞒,可小锦晏那么聪明,我们瞒不住的。”
以前厉哥要是去国外参加什么会议,不论他的形成多紧凑,不论他自己几天没合眼,他都会最短的时间内赶回家里。
从小锦晏出生到现在,这样的习惯一直没变过。
现在停职了,不用为工作忙碌了,他反而没时间回家看女儿了,谁都会觉得不合理。
厉敬忽然叹了口气。
他看着自己的手臂说:“先瞒两天吧,等伤口长得好一些,我再告诉她。”
“那现在去哪?”凌岳问。
厉敬:“回你家吧。”
快到凌家的时候,厉敬换上了车里备用的衬衫和外套挡住了纱布。
他买衣服很多都是同款式买几套,换着穿轻易也看不出不同。
下了车,凌岳说:“我给我妈说了,让保姆做一些清淡的菜,一会儿你自己小心些,别碰到伤口了,至于抱女儿,你更是想都别想。”
要是厉哥能一直伤着就好了。
虽然这么想有些不道德,可厉哥要是没受伤,那也轮不到他抱小锦晏。
厉敬:“……”
他们一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出柔软清润的朗读声。
凌父凌母在教锦晏朗读技巧。
他们进去瞬间,锦晏第一时间就发现了,然后喊着爸爸飞快跑向厉敬。
厉敬习惯性地要张开怀抱,却牵动了手臂上的伤口,疼痛袭来,坚韧如他,也不适地拧起了眉。
凌岳在看了他一眼后便上前挡住了他,而后抢先将锦晏抱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