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
女人脚步忽然停下,沉沉闭上眼睛。
那女童是活活“看着”她自己一点点死掉的。
囚禁三日后,上了刑具,又过两日,才终于咽气。
那样的酷刑对于十来岁的幼童而言,何其绝望。
在那三日囚禁期间,女童曾逃走过一次,但在漫无天光的龙渊下,她一个时辰不到就被抓了回去。
这也是女人今日放了那女童一马,却又改变主意,带人等在黑暗里,想要活捉她的原因。
因为落在她手里,好过在外被其他人捉走。
她当时无能救那女童,如今这女童,她想着定当尽力。
而结果,这女童不仅不需要她做这些,甚至,他们的命还一度被这女童拿捏在手里。
女人睁开眼睛,眸色沉沉,仍觉像是荒唐的梦。
不论是当日那名女童之死,还是如今这名女童的超凡身手,皆令她觉得不真实。
当然,更不真实的,还是这龙渊。
她不应该来的,该当一直留在衡香。
身后跛着腿的手下终于跟上,看着女人背影,唤道:“夫人……”
女人回神,点点头:“走吧。”
长平台以大白石方砖堆砌,白砖四棱上浮雕着整齐划一的金螭兽纹,沿着长平台往前,可通三面,三面皆铺以相同的白石方砖,几座宝相庄严的殿室立于幽暗中,仿若以那水潭为隔,东西两面,天地云泥之分。
从长平台北面下来,女人快步走到卫行川身后:“主公。”
语气疲惫,较以往恭敬少了几分。
卫行川仍望着水潭方向,淡淡道:“见到那女童了吗?”
“见到了,”女人说道,“在我们之前所见那几人中,又新增了一名老者,极有可能是元禾宗门上那贵客。”
“他?”卫行川微挑眉,“他自称的?”
“是我猜的。”女人回答。
“不可能会是他,”卫行川说道,“那贵客与沈谙师门并无相交,且不是好管闲事之人,这世上也无人能请得动他。”
“那女童唤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