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水是活水,”仆人抬头后山看去,“都是那山上来得,杜轩先生说这是地下通渠,有人要是能长时间闭气,在底下一顿游,不定能从别人的井里钻出来。”
“所以这珠子和青铜方器,就从咱们这后塘里‘钻’出来了。”康剑说道。
“一定跟这场雷雨有关,”徐寅君肃容,“它们既能从卿月阁的后塘出来,也定能从衡香其他河道或池塘出来,如今衡香这么多人,恐怕将引起……”
“会乱。”康剑意识到问题的严峻了。
“我这便回去给我家姑娘写信。”徐寅君忙道。
“我也去给我家少爷写!”康剑道。
看着他们二人各自离去,仆人收回视线,目光落在地上的挖坑之中,略略松了口气。
看来,应该成了。
入夜,仆人开始“闹肚子”,借着频频外出的借口,他溜出卿月阁,朝附近的顾府走去。
顾府虽然叫着顾府,但早早易主。
仆人轻轻叩门,立安就在门内守着,当即打开。
太过紧张,仆人溜进来后,拼命大口喘气,好半会儿才平复,看向立安说道“妥了,他们信了,而且运气好,正碰上那头来的人,他也信了。”
“如此便好,”立安放心,“我这就差人去宁安楼,把消息带给公子。”
“对了,”仆人想起康剑他们的话,又道,“据说,什么前郑国公府的人到了衡香,正引得他们讨论呢。”
“好,你先回,我也去告诉公子。”
“嗯。”
仆人来也匆匆,去也忙忙,待门轻关上,立安觉察后边有人,立即看去。
那人一惊,忙朝角落藏去。
立安面色变差,看着那抹倩影,冷冷说道“我知道你在偷听,你听去也无妨,但你最好老实点,切不可像今日这样跑出去乱逛,还被人跟踪上!”
少女没说话,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
立安冷哼,转身离开。
·
千里共同月,比起漫天漫地都为雨水的衡香,几日未下雨的熙州府,眼下正当清寒干爽。
支离打了个哈欠,浮起浓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