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支离朝抱着小大胖坐在车厢外的夏昭衣看去,“我们也一并吧!”
“不是说,在规州碰面吗。”夏昭衣道。
“沈大哥此次肯定是去安顿晏军的,等安顿完再等我们,那我不就错失了得见一面沈大哥亲自带出来得兵马吗?”
叶正和卫东佑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心里想说,那些兵马也没什么可看的。
此前这帮家伙行军走了几百里路,只剩半条命,又在西北打了近月的马匪,一个个都是邋遢粗犷的面容。
而且,他们那些在探州和山景城兵营里养出来的习惯到现在都没能纠正过来,眼下,整个晏军可谓又痞又野又狂又疯。
夏昭衣打量了下支离的身子,看向李满和杨富贵“支离现在仍骑不了马,只能你们以马车载他了,我们便在规州碰面。”
李满应声,迅速去牵马车。
“师姐,你不一起吗?”支离有些失望。
“嗯,我先不去了。”夏昭衣道。
她没有跟支离说夏家军也来了的事,既然现在已被“截胡”,便更没有去说的必要。
谷葵 而两支兵马都是悄无声息地来,自然也要悄无声息地走,一前一后走同一条路,并不妥。
待李满将车牵来,夏昭衣叮嘱支离路上若遇颠簸,记得在后背多垫枕头。
支离一面期待看到沈冽的军队,一面又不太舍得离开师姐,不过想到很快就要碰面,还是振作了,挥手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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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替换~
这边大晏军为首的除了戴豫之外,还有一个郎将叫阮国良,是从原探州兵马的队正里面挑出来得。
其人也是背锅最惨的那个,因被手下连累,天天挨骂受罚。
现在听到马匪们的叫唤,阮国良也听不懂,但是听着就是不爽,大声吼道“就你他娘的会吼吗!兄弟们,我们也冲他们叫!我们还要冲过去杀他们!”
“冲!”
“打死他们!”
“干就对了!”
还未达成默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