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夏玉达这会劝都不敢上去劝。
唐涛声上前:“杨先生你怎么了”
说着,唐涛声抬手要放在杨冠仙的额头上。
杨冠仙却越哭越伤心,摆摆手:“无妨,我没事!”
“您,真的没事”
“没事!”杨冠仙说道,嚎啕起来,撕心裂肺。
食客们围来:“这人是不是疯了”
“他发生了啥”
“这饭还能不能吃了,我们可不付钱了啊!”
夏玉达听到这话,朝说话的食客看去,面露担忧。
倒不是担心这人真跑了不给钱,而是担心,杨冠仙这样,能不能把酒楼经营好。
唐涛声还在劝,杨冠仙的情绪不见平复,忽然道:“莫觉得我现在的眼泪来得蹊跷怪异,若你知道我脑中所想,唯恐你二人比我哭得更凶。”
夏玉达嘀咕:“我们才不会这样当众哭。”
当兵的哪个不是铁骨铮铮,更何况是他们这样驰骋沙场十几年的老将。
花了足有一炷香的时间,杨冠仙终于好受下来。
紧跟着,他便陷入了极深极深的思考。
夏玉达和唐涛声就这样站在这里,看着他思考人生。
许久许久,杨冠仙敛眸,低低道:“百友。”
唐涛声说道:“什么百友”
那日在石树亭中,少女说夏家军信她,百友信她,她师父,离岭尊者,也信她。
那会儿,她口中的“百友”,杨冠仙就已经注意到了。
她当时那么说,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不想让亭下的两名士兵知道夏二哥还活着。
杨冠仙那时心里本就怀疑她,所以这么个细节,杨冠仙只是冷笑,在心底呵呵一过。
现在再想,这话里还透着一个意思。
这个百友知道她,是知道哪个她
是认可了这个夏家遗落在外的孤女,还是,就是那个她
但离岭尊者的信,绝对就是那个她!
“喂,”夏玉达小声道,“杨先生”
“我不是笨蛋,”杨冠仙口齿不清地喃喃说道,“我当初之所以信了那名‘姚’夫人,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