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说?”夏昭衣挑眉,“我偏要知道是谁给你的画像,这个人为什么又不准你说。”
“我不知道!”老汉激动地起来,瞪着夏昭衣,“没这回事!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支离在夏昭衣身后悄声道:“还是个暴躁的小老头儿。”
夏昭衣走到老汉别过头去的正面。
老汉看了她一眼,赶紧将头又别开,看向另外一边。
夏昭衣又绕到另外一边,看着他道:“说,我的画像是谁给你的,又是谁让你来找我的?”
老汉又想将头别开,忽然两个男人过来,强行稳住他的头,不让他动。
老汉使劲,压根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
于是他将眼珠子往别处看,不看夏昭衣。
夏昭衣长脚一勾,勾来张凳子在他跟前坐下:“我要去北地了,你今夜若不说,明日我走了,你无处找我。”
徐寅君道:“老头儿,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有什么要说的,就赶紧说!”
屋内所有眼睛都盯着老汉,老汉一双眼睛就是这边看看,那边看看,不看夏昭衣。
“这暴躁的小老头儿,他还赌气上了。”支离小声道。
夏昭衣也不着急,好整以暇地等着。
屋内忽然安静下来,时间一点点过去,屋外月色照清波,庭灯悠悠,偶有清风入窗,凉爽恣意。
令众人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老汉竟就这样睡着了。
不是装的,是真的睡了,保持着脑袋被人固定着的坐姿。
两边两个男人一时傻眼,看向夏昭衣:“二小姐,他睡着了……”
而且,他睡得还非常香,毫无防备。
夏昭衣双眉轻拧,看着老汉的睡颜。
支离想了想,上前道:“小师姐,能这样睡着,可不是谁都可以办到的。除非是很醉很醉的醉汉,一般般的醉汉都做不到。不过……”
基于老汉神神叨叨,还有黄昏时忽然发狂的表现来看,他这么睡去,好像也不奇怪。
夏昭衣忽然看向徐寅君:“你们为他洗漱时,他身上可有伤口?”
顿了顿,夏昭衣补充:“是受刑留下的伤口。”
徐寅君道:“有些许皮肉伤,脚上尤其多,但更像是赶路时留下的。”
“上身呢?手腕呢?腰肢处和臀部腿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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