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校尉同时一愣。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哪些兵马不见了,我们的,还是衡香来的?”
士兵慌张道:“便是衡香来的那些兵马,他们忽然不见了,不知去哪了!”
校尉和驿丞对视了眼,快速往桌案走去。
桌案上铺着一张舆图,因为驿站所在位置实在敏感,校尉和驿丞平日只干三件事,就是操练兵马、派斥候去各路打探,还有看地图。
这张舆图已经被他们看得快烂了,磨损极其严重,校尉的手指指向地图上的官道:“若是不见了,那么他们应该是在这一段路消失的。”
驿丞肃容:“西面都是高山,若在这里不见,那么……”
他的目光看向东边的沧江。
“渡江了?”驿丞道。
这江边曾臭气熏天,全是尉平府的百姓尸体,惹来无数飞禽与走兽。
经过多月暴晒和江雨冲刷,这些已彻底白骨化的尸体被大量冲入沧江,还有小部分残余在沿岸的绝壁和江畔。
校尉肃容,目光看向沧江东岸,是天下州府面积最小的宁州。
宁州极小,几乎无山,若他们真去了宁州,他们跟前的视线便一下开阔,去往四面八方,哪里都可以。
“该不会是,去找宋致易了吧?”校尉突发奇想道。
“宋致易?”驿丞道。
一旁还未走的校尉妻子喜道:“那不是正好?”
校尉想了想,看向士兵:“再探再报!盯紧峡口,若是他们来了,速与我说!”
“是!”士兵应声,快速离去。
校尉转头又吩咐自己的妻子继续去收拾行囊,带孩子离开。
校尉妻子眼眶变红:“怎还要我们走?他们都已去了宁州啊。”
“只是猜测,如若有变,就来不及了。快去,莫在这里成我拖累!”
说完,校尉不再看妻子一眼,看回跟前的舆图,同驿丞商讨如若夏家军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