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打量,确认并非是在开玩笑——该怎么回答这个突如其来,看起来似乎毫不紧要的小问题呢?
青圭介忽然陷入沉默。
神幡结衣和白石千鹤都偷偷看了过来,期间还相互“会心”的一笑。
“我以前就在喝,以后也会继续喝。”青圭介慎重、诚实的回答说:“当然,绝对不会强迫别人。”
“可是……”
有栖川的执拗劲正要发作,白石千鹤忽然从酒柜里抱出一个浅棕色的方形木盒,把它高高举起。
她大声的说:“啊!上次就想把这瓶酒给干掉了,这次绝对不放过!”
她拿的是。
“白石老师,你也得劝劝青圭君啊!”有栖川急道。
“没关系没关系的啦,这小子根本不会醉的。”
白石千鹤摆摆手,完全不在乎的样子:“不信你等下可以盯着他,看会不会发酒疯。”
“哎?”
有栖川飞鸟想不到白石千鹤竟然会说出这么不讲道理的话。
神幡结衣也搭话说:“其实,神职人员很多也早早就有饮酒哦,北海道的一些神社,在雪地里修行的时候会喝高度酒。”
——他们这些神职人员,更是没把世俗的法律放在眼里。
因为普适的尺度,根本不可能妥帖的套到他们头上。
反过来说,青圭介只是违反喝酒的禁令,已经够令人宽慰了。
在世界的暗面,多得是被力量冲昏头脑的人。
而且倘若要按照普通人的想法细究起来,他青圭介今天岂不是才雇凶杀人?
有栖川被白石拉着坐下,以免她继续破坏晚上酒局的气氛——至少也得先等她把这瓶酒给霍霍了再说。
青圭介和神幡结衣坐在她们对面,花子则一个人坐在长条桌的短边。
缺点是夹菜距离远,但空间开阔,她可以直接站起来,甚至站到椅子上也没关系。
有栖川飞鸟茫然的环顾一圈,忽然有些紧张和后悔,自己难得受邀请来到他们的聚会,但却似乎说了不合群的话。
但如果就此闭口不言,反而就不是她了。
不过她没有继续阻止大家喝酒,因为她知道了,在青圭介眼里,喝酒绝对算不上错误,不论谁也休想借助法律来指摘他的行事风格。
“有栖川想喝什么?”
白石千鹤将透明的酒瓶从木盒里取出来,在她面前把酒瓶像鱼一样巡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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