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玩累了,于是找到他的七寸处,来了个一剑穿心,落到了安明珊旁边。
与此同时,医院里里外外的那些小蛇瞬间变成一团团黑气消失了。
我们俩坐在咨询台上,闲聊起来。
安明珊说:“我这次算不算是……美女救英雄呢?我可是跑了大半个市区才买到这些雄黄的,花了不少钱呢,累死我了。”
我说:“哦……买的啊?我还以为你是抢的呢。”
安明珊说:“就算是抢来的也是为了你,这还是你教的呢。还有,小票我都留着呢,不怕你不(给)报销。”
我说:“喂,你说清楚,我可没教你巧取豪夺吧?而且,让我给你报销儿,你觉得可能吗?这样,咱们来分析一下。你看,凭咱们俩的关系,我给你报销,就等于左手拿钱给右手,没有任何意义。对了,回去后给我洗衣服哈,臭死了!”
安明珊说:“是你要从下水道潜入的,活该。”
这时,他们进来了,张处长说:“行啊你,有两下子哈!”
我说:“低调,低调。怎么样?这儿要是没我们什么事儿,我们就先撤了。安安,走。”
说着,我们带着家伙就出了医院。我给张呈栋打电话,告诉他,任务完成了,让他把特调处的人带回好酒不见酒吧,我则是回了随益居。张呈栋没说什么,“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