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陷入了沉思中,过了半晌,他才开口:“这种个体的正义,虽然我不理解,但也会接受他的存在,可这样,是无法守护不列颠,他惠及不到民众们。”
“为什么不能?”罗兰歪着头,疑惑的说道:“把属于我的正义,扩散到整个世界,那我的正义,不就是世界的正义了吗?”
“反正人类就像鸽群一样,一只往右飞,就会全部往右飞,只需要装腔作势的踩在鸽群的头顶,就可以控制前进的方向。”
“这种统治我无法接受,它完全违逆了民众的意志,就算真的成功了,你又如何能保证自己的行为就是符合正义的呢!”
Saber有些愤怒,这样的暴君,正是他所不齿的对象,在圆桌骑士的概念中,最开始就包含着平等的起源。
但罗兰只是不屑的笑了一声,露出森白的牙齿,用理所当然的口气做出了回答。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属正义!”
这样纯粹而极端的想法,让saber张大嘴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即使这是极端的诡辩,他一时也找不到言语来反驳。
但罗兰却没有放过他,开始趁胜追击,“而且,这不就是你正在干的事情吗?”
“Master!”
Saber抬起头,用严肃的表情看着罗兰,虽然这是他们第一次正式相处,但saber已经深刻的认识到罗兰是自己最不擅长应付的类型,也尽可能的不想与罗兰产生冲突。
但这件事,还是激怒了saber。
“怎么,我说错了?”像是没看到saber的表情一样,罗兰的眼神依旧十分玩味。
“一味的想要拯救这个国家,你的确完成了为王的正义,从那份苦难中存活下来,并繁衍至今的生命,与你想要保护的故国里存在的那些生命,重量原来是不一样的吗?”
从这点上来说,saber与切嗣的相性还不错,虽然魔怔的形式不同,但本质上区别不大。
极端的无私本质上就是一种自私,当生命变成需要用价值,数量来评判的时候,人就很容易走上极端。
“我……我……必须拯救不列颠。”
Saber无言以对,嘴里说着模棱两可的话语,罗兰的这句话,真正的戳到了他的痛点上。
“所以这就是你的梦想?”但罗兰却得理不饶人,“你又不是生而为王的家伙,在拔起石中剑之前,你就有如此觉悟的话,那我就无话可说了,但是,如果不是的话,你就要想想,守护不列颠到底是你完成梦想的手段,还是目标了。”
听着这辛辣的话语,saber若有所思的忧郁表情上强行挤出了一抹苦笑。
他沉默不语,开始回忆起已经许久未曾回想过的那段时光。
在拔起那把剑之前,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