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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内耗中走向灭亡。”
正是因为知道自己是强者,才无法容忍卧榻之旁有不受控存在的正在一点点成长的不安感。
所以,两位抑制力不约而同放弃了最完美的进化之路,选择了互相争斗,互相纠缠。
盖亚的目的变成了星球的存续,阿赖耶的目的变成让人类回避破灭的结局。
共同走向光辉未来的可能性在生死存亡面前显得太过渺小,谁也无法确保并信任对方不会在关键时刻突然反戈一击。
直到演化完毕的世界线出现,意识到未来的世界线只有一方灭亡,然后另一方也失去可能性的结局填满未来之后,两位抑制力才勉强达成了平衡,在保证当前格局的情况下,以两方共存的形式去寻找新的可能性。
可在未来已经被固定下来时,刻入记录中时才想起来收手,无疑为时已晚。
要演算两位最强同时走向光辉的未来,仅靠大部分未来被固定下来的情报量,完全就是小马拉大车。
哪怕偶尔会诞生从者宇宙这样的意外,或者更好的结局,可这只是杯水车薪,因为在演算出它们的过程中,每时每刻都会诞生比这更多的坏结局。
型月世界这起起起落落落落落落……落落起,以u字形发展的神奇世界线,导致大部分平行世界根本撑不到再起的那一刻,往往在最底部的末日中就会彻底毁灭。
“真是悲剧……”
罗兰的嘴角抽了抽,忽然明白了为什么型月会有那么多逆天的机制与更加逆天的数值。
重新定向培育一颗种子的难度,和把成型的歪脖子树不断借助人力固定,一点点让其长回正轨需要的心力和时间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这样说来,要让其分出基本世界与平行世界的主次差别岂不是很困难?”
“是的,它很困难,哪怕是我,也对这件事无可奈何。”
{两仪式}戳了戳罗兰的胸口,面带笑意。
“但我做不到,并不代表你做不到啊。”
“嗯?”
盯着{式}脸上优雅而肃穆的表情,确认了对方不是说笑的罗兰愕然出声。
连根源之涡都做不到的事情,如此只是标准多元的自己怎么做得到?难道说在他对自身过于完美,但也过于标准的解析中,还有什么独特到根源也无法模仿的地方吗?等等。
好像还真有。
罗兰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抹灵光。
“……局外人与局内人的差别。”
“你这孩子果然有捉弄的价值呢。”{两仪式}挑了挑纤长而漂亮的睫毛。“没错,我所谓的做不到,并不是真的办不到这件事。”
“可型月本身就是从我自身流出,象征未知可能性的世界,如果只是作为根源的身份也就罢了,并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