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夫人就迅速指挥丫鬟婆子,忙得团团转。
众人心里都是明白的,家主也很愿意让钟采对单子,当众确认这事就不会给以后添麻烦。就算单子上的东西着实不少,但几十万金其实也就是相当于几十玄珠而已,还不够他们钟家老祖买一颗丹药的。家主还不至于为了这些东西硬是昧下点什么,这样任由检验更显得坦荡。反倒是钟巧儿刚才那句话,很事多,招人烦。
钟巧儿也很快明白过来,闭了嘴,默默把自己缩到后面。
钟采还算满意地把东西核对好、收入不同的芥子袋里,再次向钟家主道谢,又对几位夫人行礼道“各位婶婶可都准备妥当了侄儿该上妆了。”
众人“”
这样子,是不是太恨嫁了点儿
钟采满脸笑容,内心则的确挺着急的。
都在发哪门子的愣,赶紧的,他铁子现在肯定难受得很,老放那家伙一人待着怎么行
为了不让邬家迎亲的人久等,夫人们动作相当麻利,前后不过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已经把钟采打扮得焕然一新。
事态紧急,来不及准备男嫁衣,给钟采穿的是大红色的女裙,上面镶嵌着许多珍宝,样式极其美丽。不过可能因为钟采是男子的缘故,妆粉并不重,珠宝也是简单的点缀,只大概给他增添了几分光彩。
钟采站在等人高的妆镜前,转个圈圈裙摆飞扬,是合身的,正经还挺好看他干脆地招招手,说“来吧,盖头也盖上。”
夫人们“”
真是长见识了,穿女裙不生气就算了,还挺喜欢似的
钟采从丫鬟手里接过盖头,直接给自己盖了个满脸。
啧,不就是女装大佬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都麻溜办事吧,真够磨蹭的
邬家谈不上多厚道,也算不上很刻薄。
这次派来提亲且一并迎亲的是正儿八经的、跟邬少乾血缘最近的嫡系子弟邬少鞍两人不仅属于同一嫡支,还有相同的直系祖宗,甚至他们各自的父亲还是同母所生。
除了这位邬家代表外,就是五六位颇有权力的管事,而邬少乾本人不现身,则是因为他伴生宝物被破坏时冲击了他的神魂,让他相当虚弱,连长久站立都做不到,更别说亲自过来了。
此刻,邬少鞍坐在大堂中,端着茶盏,面容和煦地听着留在此处的钟家长老们客套。
同时邬家的人也都知道了这次要嫁给邬少乾的人不是三位骄女之一,而是一位嫡系的、资质很差的、据说很爱慕并且愿意为邬少乾付出一切的少年。
何管事露出怒色,就想开口指责。
不过,被邬少鞍制止了。
对于邬少鞍而言,玄品顶尖潜力的姑娘嫁给如今的邬少乾的确很浪费,他更想把她们收入自己的后院,为自己诞下资质出众的子嗣。
这位何管事正是在邬少乾出身的九房做事的,为邬少乾之母杨境菲的亲信,他此行也算杨境菲的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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