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的亲妈效果极其炸裂。老学究为了能喝点小酒不惜和学生结拜为异性兄弟结果被张夫人痛殴一天一夜。医理大师常春曾是著名的光头医师,后来在他刻苦钻研之下,生发药没研究出来,以假乱真的假发弄出来好几顶。
“哇···”
乖巧地坐在学堂的椅子上,云白白小嘴微微张开,眼中满是异彩,惊叹道:“周公子懂得好多啊。”
“都是道听途说,太学是很有乐子的地方,尤其是北梁太学,多看看有意思的东西,心情也会好起来的。”
周离看了眼一旁的沙漏时钟,距离上课还有两三分钟。他想了想,决定去趟厕所,蹲个三十分钟。
“道听途说?”
听完全程后,捧着一个糯米饭团的唐莞投来了不明所以的眼神,狐疑道:
“李夫子的相亲是周离安排的,看上对方亲妈也是因为周离弄错了相亲对象。老学究也是被周离骗了,说隔壁酒楼兄弟喝酒免费,所以和他结为异性兄弟结果被张姨揍了一顿。还有生发药是周离送错了药材,原本生发的何首乌换成了断头草,最后周离用常大夫的头发粘起来做了一顶假发。”
云白白石化了。
“小云啊。”
唐莞喝了一口热茶,语重心长地对云白白说道:“在北梁太学能捡到的乐子,你说全是周离干的,那肯定有失偏颇。但你要是隔一个拿出来一个,说这些是周离干的,你得漏掉一大半。”
想了想,唐莞决定传授她当年在太学的生存经验。
“反正以后你要是干了点难以启齿或违法乱纪的事情,你就推给周离,说是他干的。”
“不不不,这不好。”
云白白连连摇头,束起的马尾一甩一甩,很是可爱。
“没事。”
唐莞小手一摆,一直冰冰冷的小脸生动地浮现出欠揍的笑容,“他一天到晚造孽造的够多了,多一件两件根本发现不了,而且他勇于认错且知错不该错,习惯性地就认下了。”
“这···”
云白白大受震撼。
而就在此时,上课的钟声也缓缓响起。周离此时也回到了班级里,用唐莞的衣服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后好奇地问道:
“你们在说什么?”
“没。”
唐莞摇摇头,恢复了平日里冰冷的模样,“只是简单的交谈而已。”
“你别欺负人家。”
周离坐回座位上,云白白在最左侧,他的右边是唐莞和朱浅云。他看向讲台上似乎在鼓捣什么的诸葛清,开口道:
“你们猜猜道长准备怎么点名。”
“不知道。”
唐莞小脑袋一沉,一歪,毫无形象地把脸蛋搁在了桌子上,挤成了一团团的脸十分有趣,“反正我来了,我签到了,我就是暂时的神。”
“暂时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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