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虽还年轻,但其在北神域的层面、地位已可见一斑。
谁敢低视他们,谁配低视他们!?
而云澈之言何止是低视,那刺耳无比的“垃圾”二字,带着深深的羞辱,无比狂肆,又无比可笑的拍在了这些奇迹之子的人脸上。
而他们是北神域最年轻的神君,云澈之言,亦等同于羞辱着在场,乃至北神域所有的神君!
哪怕是王界之帝,北神域的至高存在,也断不会轻视这些真正的天才们,更不可能说出这样两个字。
“找死!”站在战场中心的天君目光阴沉,全身玄气激荡,杀气凛然。
“好一个跳梁小丑。”祸蓝姬冷冷一笑,然后直接目光转过,再不看云澈一眼,似是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有人开口,众天君顿时再无须压制,群情激愤,若非云澈是在魔女之侧,怕是道道兵刃和玄气早已脱离战场,直取云澈。
“哈哈哈哈哈!”帝子焚孑然狂笑出声,前仰后合:“有趣有趣,太有趣了,这居然还是一个七级神君,哈哈哈哈。”
“呵呵,何止帝子殿下。”蝰蛇圣君双眼眯成一道森冷的缝隙:“老朽活了近五万载,都从未见过如此大的笑话。此子要么疯癫,要么就是为了求死而来。”
“哼,真是神君之耻!”天罗界王沉声道。
“杀此孽畜,都是脏我之手!”
“呵呵,修成神君,何等不易,可惜怕是连全尸都别想留下了。”
冷眼、哧鼻、嘲讽、愤怒他们看向云澈的目光,如在看一个即将惨死的小丑。他们觉得无比荒谬,无比可笑,亦觉得自己不该怒因为这样一个货色,根本不配让他们生怒,却又无法不怒。
尊席之上,阎三更看了云澈一眼,灰白的面孔依旧冷僵,淡淡而语:“魔女殿下,此人该死。”
“此人该死”这四个字从阎三更口中吐出,世上又有几人能够保他?
魔女妖蝶并无回应。
“哼。”天牧一站起,面色还算平静,只是目光带着并不掩饰的杀意:“此言不仅辱及这些了不起的天君,更辱及我北域所有神君,罪无可恕。”
“既然这么想死,那本王就成全了你!”
“等等!”天孤鹄却是忽然开口,身影一晃,已是离席而出,道:“父王,此人既然言辱我们天君,那便由我们天君来自行解决。这等小事,这等可笑之辈,还不配劳驾父王,更不配脏了父王以及众位前辈的手。”
没有过多思虑,天牧一缓缓点头。
众人注目之下,天孤鹄抬步来到云澈之前,向魔女妖蝶深深一礼:“前辈,晚辈欲予凌云几言,还请通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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