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洪涛表现得非常强硬,面对部分官员的反对先进行严厉的责斥,再有人叽叽歪歪就让东厂出面调查,只要找到一点问题,哪怕是小瑕疵也得扩大化,直接削籍为民永不录用。
谁来劝也没用,这是皇家私事,皇帝做为皇族的继承人同时也是族长有最终决定权,真可以做到言出法随,谁的意见也不用听。
至于说皇族勋贵和后宫的反对声音更好处理,找一两个嚷嚷最欢实、地位还不算太高的直接交由宗人府看管。这同样是皇族家事,当族长的惩罚孩子难道还需要外人干预?
当然了,皇家无小事,家事亦是国事,这么不管不顾的一意孤行肯定会引来部分官员和皇族内部的反感。人家眼下没辙,却可以在今后的其它政策上捣乱,真要是衡量起来确实有点得不偿失。
“陛下如此行事怕是弊大于利。”这不,连皇帝最紧密的合作伙伴、内阁大学士李贽也坐不住了。
“李师,朕若事事按照规矩办,永远也不可能把国家治理好。你是亲眼所见,为了给国库省下些开支朕已经带头用官位当筹码卖官鬻爵了,可依旧没几个人能以国事为重,全都在算计自己的利益得失。
他们都是大明的肱股之臣,长此下去江山社稷危矣。不破不立,想有所改变必须得冒一定的风险,此事暂且不提,皇庄可准备好了?”
由于在四夷馆中一起翻译过论语,洪涛对李贽的学问确实很佩服,私下里以师长相称。但这次谁来劝说也没用,顶多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臣按照陛下的意思在通州、天津卫总共选了三处,一处为时间工坊所在,一处为流光斋,另一处位于海河岸边,已由工部虞衡清吏司主事徐光启亲自操办,具体细节臣尚未得知。”
见到皇帝如此坚持李贽也就不玩命劝了,实际上他心里也存在着诸多疑虑,不太相信皇帝会如此儿戏,必定有其原因。
“工部左侍郎一直有缺,营缮司主事赵士祯修建欧罗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