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案,能不能继续考试先放一边,会不会因此被治罪才是重点。
该不该保、该怎么保,不是简单的皇帝下旨赦免,还得考虑到更多因素。在没有彻底搞清楚他们到底为什么打架,又是怎么把人打死之前最好先按兵不动,看看朝堂里的反应再说。
“臣已经见过刑部沈尚书,他对殴斗双方的态度有些微妙。广东和福建举子皆被收监看押,另一伙多以南直隶举子为主,却被勒令返回居所,不许随意走动。”
皇帝回到养心殿,锦衣卫指挥使王之桢已等候多时,仔细汇报了抓捕经过后,又把送人犯去刑部大牢的细节提了出来,好像意有所指。
“不要言之无物,有什么想法尽管说。”
听了半天洪涛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王之桢不是第一批赶到现场的,自打朝阳门御驾亲征之后,五城兵马司又还给了兵部,他们赶到现场控制住局面之后才通知的锦衣卫。
“……臣虽没有亲自问过口供,却也听人犯说起了大致经过。两拨举子是因为新政优劣吵起来的,酒楼里其他举子先后卷入。不知道谁先动了手,也不清楚死者为何人所伤。在此种时候刑部有明显偏袒,怕是难以得出公正判决。”
不愧是官宦世家出身,王之桢对官场上的风吹草动非常敏感,仅凭刑部尚书的细微举动就联想到了更深远的问题。但他没有明确指出来,只是隐晦的提了大概,很显然也不是百分百确定,不想为此担责。
“你手下若有熟悉狱卒之辈,不妨从侧面打听一二。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呐。”王之桢猜的对不对呢,洪涛也不敢下结论。不过秉承着谁也不相信的基本原则,还是要在这件事上多费些精力。
别小看了一件案子的判决,有可能会在民间引发一连串的误解。新政在广东和福建逐渐深入民心,但还不是很稳固,必须防止有人借机打压。
“陛下圣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