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有关王家的现状。话外音很明显,沈一贯朕都可以原谅宽恕,王家也同样,但前提必须是积极靠拢并提供有用的情报。
“臣的王家与山西王家同出一脉不假,但自臣被贬职之后已然断了往来,请陛下明察!”
刚刚王安一提起张四维,王之桢就知道要来大麻烦,好在皇帝没有暗中猜忌,而是当面问了出来,这倒让他放心了不少。
当年之所以被朝臣们联手搞下台,其中很大的原因就是不愿意利用锦衣卫的权力帮助某些人打掩护开绿灯。
哪怕是贩运私盐、私铸铜钱都能容忍。可做为一名军人,真不能眼睁睁看着军用物资被卖给敌人。每多一石货物出关,可能就意味着边军多死一个人,太缺德了。
“……嗯,既然你说没有,那朕就先当没有。不过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这几家人你可熟悉?”
用眼角扫了一眼王承恩,在得到点头答复之后,洪涛才暂时相信了王之桢解释。但相信和无关是两回事,该提供的信息不光不能少还得比别人更多才对。
“王登库是臣的族弟、范文斗是张四教续弦娘家哥哥、靳良玉乃韩爌的亲家,其余三家臣确实不知。”是该继续为家族隐瞒还是实话实说,不用拿沈一贯做例子王之桢也能想明白。
眼下皇帝如日中天,把朝臣们压制得喘不过气,自己没理由为了别人断送大好前程。哪怕是族中的兄弟也一样,保住自己就等于保住了王家,你们倒霉了活该,谁让缺德事干太多呢。
“韩爌……朕怎么听着有点耳熟呢?”
“万岁爷,韩爌正在翰林院任侍读。”见到皇帝望向了自己,王承恩不负众望马上给出了答案。
“哦对,朕还听过他的经筵,确实有点山西口音。”有了具体职务,洪涛终于在脑海里对上了具体人物,不光想起来了,还见过面讲过话。
“韩爌与张四维都是蒲州人。”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