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再去琢磨日本。
“嗯,现在除了荷兰商船,葡萄牙和西班牙的商船都被禁止停靠了。实际上来自大明的走私船一天也没停止过,当地藩主不光不制止还授意家族加入其中。近两年日本商船经常在朝鲜港口停靠,往吕宋港跑的数量也渐多。”
别看袁可立是新政的坚决支持者,也最理解新政的实质,但对外交方面却总保持着费解的状态。按照他的想法,朝鲜和日本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世仇,大明和日本也属于死敌。
可现实却不是这样,大明商人最喜欢往日本贩私货,包括大量生丝;而日本商人则最喜欢往朝鲜贩私货,朝鲜商人则最喜欢往大明跑。这三个国家的朝廷明明知道却都假装不知道,即便制止也是发个告示啥的,不疼不痒没啥作用。
“先这样吧,你二人暂且回去休息,但先不要离开京城,随叫随到。”如果按照袁可立的描述,日本那边应该也没发生特殊情况,至于阿尔布雷希特七世为什么一去没了音讯,鬼才知道。
在通讯不是很发达的年代里,最好不要把距离太远的因素做为重要依仗,因为谁也无法得知实时消息,俗话说得好,计划赶不上变化。
“袁总督,小侄有一事始终不明。”出了养心殿,杜文焕见身边没有太监跟随,紧走了两步,凑近袁可立身边小声询问。
“但说无妨。”在这方面袁可立与洪涛比较相像,官架子比较小,不太在意谈话方式,喜欢直来直去。
“陛下言明要对晋商和甬商实施抓捕,山西各地卫所边军只要见到圣旨绝不敢敷衍了事,可江浙那边就难讲了。虽不至于公开抗拒,但推诿起来也是花样百出。如果不派遣大军压境,又该如何抓捕人犯归案?”
杜文焕想知道的不是别的,而是皇帝打算如何对付晋商和甬商。虽然借着皇后生日把边镇总兵、巡抚、总督和勋贵、藩王全召入了京城,已经在很大程度上避免了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