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臣海军巡防卫指挥使沈有容护驾来迟,陛下恕罪!”
从西门到南门距离里许,沈有容赶到时轨道马车附近已经跪了一大片人。他也不敢托大,百米外离鞍下马,小跑着凑到一众海军官员堆里行大礼请罪。
“沈有容,你后面还有没有人了?”虽然在灯光下看不清皇帝的面容,但声音绝对保真,听上去好像没有怒意。
“呃……臣殿后,后面应是无人了。”可听在沈有容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滋味,皇帝别是挑理了吧,怪自己护驾不积极。
“那就好,省得一股子一股子的来,同样的话要说好几遍。首先你们确实有罪,还是欺君之罪。海军操典里明明白白写着废跪拜礼,尔等却置若罔闻。操典是朕亲自起草的,看来没什么人读过,也不打算遵守。”
洪涛此次御驾亲征没有带锦衣卫仪仗,只有五十名蹴鞠队和五百御马监勇士随行。即便这样沿途街道也得清场,全由陆军看护起来。
结果洪涛刚出朝阳门就不守规矩了,让蹴鞠队员坐进马车冒充圣驾,自己带着王承恩和十几名御马监勇士溜进了轨道公司站台,上了轨道马车,中途没有停歇,连在通州等候的李如樟也没通知,一路直奔海军大库。
这么做倒不是为了突击检查工作,有关海军和陆军的一举一动时时刻刻都有参谋部上报,再由蹴鞠队登记存档,大事小情都瞒不过去。
洪涛只是想用实际行动告诉即将跟随出征的将领们,此次出关是去打仗,不是皇帝巡游,一切与战斗无关的事情统统从简,把心思收一收,多想着怎么领兵作战,别总琢磨皇帝需要啥。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本来想悄悄进入海军大库,给一众将领来个大大的意外,没承想连大门都没看见就被一伙穿着蛤蟆服却没有任何标志,只在胳膊上系了条红布的武装份子给拦了下来。
对方的身份很好辨认,李如樟挂羊头卖狗肉搞的护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