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苟,排斥异己,实为可耻!鄙人教女无方,还请兰陵侯恕罪!”
言语间,东野玄机已经疾步上台,走向东野落月。
东野落月这才回过神来,支支吾吾道:“爹,我……”
东野玄机带着恨意的目光落在东野落月脸上,忍住暴走的冲动,声音发颤,却像是在低吼:“回家去!!”
东野落月臊红了脸,老老实实点头之后,朝着梁萧深鞠一躬,便任由父亲拉着下台,消失在人群中。
台上的独孤辰只觉得如芒在背,同样不知所措。
如何展现大义凛然的姿态,如何把话说得冠冕堂皇,本该是他们的拿手好戏。
他实在想不到,梁萧比他更大义凛然,相比之下,他这些冠冕堂皇的质问显得苍白无力。
因为梁萧确实是在办实事的。
而他们好不容易瞅准机会,燕州百姓最近敢花钱买报纸的人不多,可以运作一番,混淆视听。
少顷,梁萧终于起身。
“自我大周立国以来,以德治国,但并不意味着要向北胡人卑躬屈膝。大周子民数千万,怎可任由北胡豺狼一味索取,致使我神州陆沉,有迁都之祸?我等读书习武所为何事,自当是治国安邦,保境安民!”
“我治理燕州,所作所为皆为百姓,反观独孤辰之流,却煽动书生,恶意制造与太守府的对立,以其独孤家为首,各大世家米商把控粮食,哄抬燕州粮价,却倒打一耙,巧言令色,其用意不言自明!”
“独孤辰、端木艳等人,更为豺狼辩护,居心叵测,望天下人看清他们的嘴脸!巧言令色在我这里无用,事实胜于雄辩,行动证明一切!”
梁萧的一番慷慨陈词,顿时引爆全场舆论。
“说得有道理啊,咱们大周地大物博,又与北胡有血海深仇,凭什么与北胡媾和?”
“这些米商囤积居奇,杀人于无形,才是真正的罪该万死,但独孤辰他们却颠倒黑白,一再蒙蔽我等!”
“我们只看行动,兰陵侯确实是在办实事,也没有让百姓吃亏,恰恰相反,他稳定粮价,还配给粮食,这些也体现了太守府对百姓尽职尽责,对吾皇竭忠尽智!独孤辰为何一再诬蔑他呢?”
底下越来越多的书生交头接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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