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可能私通北胡的罪名打入大牢。”
“然后,我再让玄卫冒充你的亲属,以探亲为由,将你劫走,又在途中故意暴露北胡人的身份。如此,外界得知北胡人劫狱,会怎么看你呢?”
独孤辰瞳孔猛缩,颤声道:“你在栽赃嫁祸我?!”
荒野上响起了梁萧清朗的笑声。
“牢头、狱卒,都是我提前撤换的人,追兵自然也是,随随便便就糊弄过去了,而你被北胡人‘救’走,势必引起轩然大波。到时候,就算你独孤家想找我麻烦,也得先解决一件事……”
“就是,你独孤辰若没有私通北胡,北胡人何必救你呢?就算你家能搪塞过去,你从此失踪,死无对证,此事只会成为一桩悬案。但你要清楚,不管北胡人如何辩解,大周军民都不会相信的。谁会相信仇敌的话呢?”
独孤辰浑身战栗,只觉得眼前的梁萧如同一尊活阎罗。
“你竟如此恶毒……”
梁萧一脸淡定:“不妨再告诉你,拓跋氏也是我设计整垮的。”
独孤辰叹道:“果然,我说怎么拓跋亭无缘无故就叛逃了,你在利用辽东与京城信息不对等,制造时间差,诱导他叛逃……”
“不愧是江北少儒。”
梁萧的称赞,独孤辰听起来只觉得更像讽刺。
独孤辰冷笑道:“你总是出人意料,我棋差一着,愿赌服输!”
梁萧又道:“纵使你们千算万算,可惜,你们输在了自己居心叵测。倘若你们没有这些阴谋奸宄,也不至于被我撂倒,正应了那句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对我,是从何时开始设计的?”独孤辰惊恐不已。
“从我知道你在书院带节奏的那一刻起,我就安排好了,以你为引子,重新整顿燕州学术圈的风气。”梁萧不假思索道。
“你竟敢利用我!!”恐惧到极点,独孤辰又歇斯底里咆哮,宣泄怒火。
这一刻他像一头择人而噬的狮子,却被玄卫牢牢控制,不得动弹。
梁萧微笑道:“你独孤家在燕州经营造势多年,其影响力根深蒂固,你在燕州也算大名鼎鼎,自然是物尽其用。若我所料不差,独孤言也是被你逼迫,来我太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