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夫子如此欢喜,莫不是张夫子家中再添玄孙了?”
论辈分,张仕纬那是和杨辅一辈的人。
今年已经年近八旬。
就是赵崇远他爹还在世,年岁也不见得有张仕纬大。
所以如今正是抱玄孙的时候。
张仕纬笑道:“老臣之所以喜,乃是为陛下喜。”
赵崇远挑眉,但却并未说话。
因为他知道,张仕纬还有话说。
张仕纬继续说道:“今日奉陛下旨意,前去燕王府为燕王授学,起初老臣觉得燕王爷虽心系百姓,但上次在国子监时,老臣为其授学之时,其并未展露出对于学问有任何兴趣,
故而老臣觉得燕王殿下或许可为明主,却不足以为仁主,顽劣之心太重,稳重不足,尤其是老臣在去燕王府的路上,更是听闻燕王也还命人招来匠人,让匠人按照他所画的什么图纸打造摇椅。
尽显不正之风。”
赵崇远嘴角微微抽搐,但却依旧没有答断。
张仕纬继续说道:“后面老臣训斥了其一番,见其授学之时依旧继续昏昏欲睡,故而老臣便问了其几个儒家圣人典籍之中容易误读的句子。”
“咳咳...”
听到这里,赵崇远干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问道:“夫子不会又问了什么父母在不远游吧。”
“那自然是问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张仕纬陡然昂起了脖子。
赵崇远:“……”
“夫子,何至于如此生气。”
赵崇远有些心虚道。
说起当年那事,他心底也有些杵的慌。
不过却清了清嗓子,正色问道:“那逆....咳咳,然后赵定如何回答?”
话说到一半似乎突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赵崇远赶紧改口道。
张仕纬闻言直言不讳的道:“燕王爷倒是没有如陛下当年一般直接说父母再不要在远处游泳,不然会被淹死。”
咳咳咳.....
听着这话,赵崇远顿时又是一阵止不住的咳嗽。
语气幽幽的看着张仕纬道:“夫子,莫不是把朕当年糗事告知了那逆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