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空栈道上的小青年挪着小碎步慢慢的往前蹭,嘴里念念叨叨的跟后面的向缺闲扯一通,两人愣是从六脉神剑一直唠到唐玄宗和杨玉环睡觉的时候会不会一不小心把儿媳妇叫出来。
向缺和小青年为啥彼此这么青睐呢,互相敞开心扉的聊着天,那是因为两人都他么比较紧张,向缺是腿肚子没打哆嗦,但心里已经在频繁的敲着鼓了,他在安慰小青年的同时,自己也得到了慰藉。
一下子没了一个多月的记忆,这件事成为了向缺心里扎地挺深的一个刺,心一跳就滋滋的疼,老带感了。
小青年自从从长空栈道上下来后就落下个毛病,一紧张一害怕就想找人聊天扯犊子,嘴跟上了发条似的根本就控制不住。
后来,小青年偶然之间看了本山大叔和范伟还有高秀敏演的那个小品之后算是明白自己到底咋回事了。
高秀敏紧张兮兮的和范伟说:“大哥啊,你可不能跟我家老头提病这个字啊”
“谈了咋的啊?”
“谈了,他嘎一下就抽了”
没错,和向缺在长空栈道上的一席长谈,让小青年落下了条件反射的毛病,紧张哆嗦时脑袋里一准会想起一道身影来。
从长空栈道上下来后,向缺的心情舒畅了不少,偶尔挑战一下自己内心的恐惧是非常有利于抒发自己内心情感的。
下了华山,步行二十几公里向缺来到了离华山最近的地方,陕西渭南华阴市落脚。
天黑的时候,他用身上仅有的一百多块钱是找了家烧烤店点了些串和几瓶啤酒独自一人自饮自酌。
就一百多块钱向缺为啥不找个地方睡觉而是得先撸串喝啤酒呢,那是因为在向缺的意识中,睡觉随便找个地方就能以天为被以地为床的睡个天昏地暗,但时隔一个多月没喝酒,那对他来讲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
所以一百多块钱,必须得把酒喝高兴了,至于睡觉的问题,那他妈喝多了在哪睡不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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