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坐了十几个小时飞机的原因,司徒孜清看起来似乎很慵懒,斜靠在沙发上低着脑袋,除了跟司徒盛云说话外其他时候都是一声不吭也不抬头。
但其实,司徒孜清一直都在观察着自己面前那个看起来略微有点奇怪的男人。
没错,司徒孜清就是用奇怪来形容向缺的。
除了这个字眼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四叔先前说他是父亲的朋友,那四叔这么说了就肯定有这么回事,可自从进入洪门高层以来司徒孜清跟随司徒盛云差不多见过了他所有认识的人,唯独没有向缺这一号。
朋友肯定算不上,再看向缺的穿着打扮和谈吐,那也不可能是生意场上的人,向缺的出现和来历着实让她有点耐人寻味。
特别是她父亲对向缺的态度,一点礼敬加上一点亲和,这待遇已经许久未被她在别的人身上见过了。
谈话进行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就结束了,司徒孜清起身告辞,她需要给自己把时差给倒过来。
“你们洪门的内杠这是已经要到了白热化的地步了么,居然需要你把女儿从美国给调到自己的身边来”向缺看明白了,司徒盛云担忧自己被害会牵连到这个女人,不知道找了什么借口把她女儿从美国硬是给招到了国内。
“有人说近几年来司徒家的成功有一半得落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这话说的其实没错,孜清的存在就是如虎添翼,让洪门的生意版图足足扩大了两成,就这两成洪门可曾经用了几十年才做到,但她却只用了四年多的时间,有人要害我那首先就得剪断我的羽翼,孜清在美国我不太放心,还是拉到自己身边来吧,这不是有向先生在呢么”
向缺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道:“我得护着你们父女两个呗?”
“那就有劳先生费心了”司徒盛云欠了下身子,毫不客气的就接了向缺的这个话茬。
向缺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关键是你女儿太难伺候了,我有点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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