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想操个猫,招惹这老家伙干嘛啊,人不能太好心肠啊”
向缺冲着裴冬草和徐锐摆了摆手,说道:“我先走一步,始皇陵的事你们自己安排吧,但欠我的人情肯定得记着”
裴冬草嗯了一声,轻声说道:“会记着的”
徐锐挺激动的搓着手,说道:“记着,记着,我也得回楼观台一趟了,缺爷大恩不言谢了,楼观台必定谨记”
向缺估计,裴冬草和徐锐肯定能从那一份天道气运里得道意想不到的好处,至于是什么好事那就属于个人隐私了,他也无意打听,但这人情肯定得要。
“哎,我一直都想知道,你是师出何门何派啊?”向缺忽然冲着裴冬草问道。
裴冬草淡淡的笑了笑,慵懒的拢着自己精致的短发说道:“等咱们再见面的时候,你就知道了,至于现在么暂时保密了”
徐锐凑到向缺身前,低声说道:“你小心点,我看我们领导的作风有点像是合欢宗的,知道这是什么门派不,能把男的给榨成人干的地方······狐狸精的老巢”
向缺说道:“你嘴在这么欠,真就离死不远了,加油吧”
向缺跟他俩交代完后,就走过去跟韩蓉蓉和韩成简单聊了几句,临走之前丝毫不管韩蓉蓉那幽怨和勾魂的眼神,裴冬草和徐锐的人情他敢要,但女人的感情债他是真怕了,一个苏荷让他心有余悸,向缺觉得自己后半辈子说什么也不能再沾惹女人了。
“蓉蓉,你还没看出来,你和他本就是属于两个世界的人么?”韩成摸着自己孙女的脑袋很残忍的劝慰着说道:“两个世界的人就算相交也融不到一起去的,你就只当是做了一场梦罢了”
韩蓉蓉抿着小嘴,说道:“嗯,孽缘”
秦村,后山。
王贤明闭目养神坐在摇椅上,旁边放着一壶清茶,两个杯子。
“爷爷······”
王贤明挥了挥手,王二楼抿了抿嘴刚要开口,老人说道:“进去吧,我和他聊几句,你好好品品那天道气运”
“老人家”向缺一本正经的欠了欠身子。
“坐吧,粗茶一壶也没什么好招待人的,凑合着喝,自己倒水”
“哎,好,好”向缺拿起茶壶给两人身前的茶杯满上,然后轻轻一推茶杯。
王贤明伸手拿起茶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随后又放下杯子也不吭声。
向缺正襟危坐目不斜视,这老人不说话他也不开口。
看着闭着眼睛一直没睁开过的老头,向缺真怀疑是他叫自己过来看他睡觉的,为什么上了年纪的老人都喜欢玩深沉呢,有事不明着说,非得玩不可言传只可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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