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会对酒当歌,也可能会忆苦思甜什么的,两个大男人搂在一起哭哭啼啼的讲述着往事,但其实向缺和曹清道忽然发现彼此都平静的很。
曹清道从来都没有怪过自己是因他而死的,也没有感谢向缺让他再次回归,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一切尽在不言中,没有什么狂风暴雨的感慨,有的只是相视下彼此的理解。
曹清道起身伸手和向缺拥抱了一下,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我回来了,兄弟”
向缺哽咽着平息了下自己的情绪,轻轻拍了下曹清道的后背,说道:“为父知道了”
“唰”曹清道一把推开向缺,都他么懵逼了,他咬牙指着他说道:“挺伤感的情景,你非得来这么一句大煞风景的话,好么?”
王胖子干咳了一声,挠着鼻子说道:“清道,干爹也挺为你高兴的,来坐过去我们喝点,回忆下曾经的峥嵘岁月”
曹清道绿着脸被气的浑身都直哆嗦,张着嘴愣是半天没蹦出一个字来,王昆仑埋怨的看着向缺和王玄真,不满的说道:“孩子刚好起来,你们能不能别刺激他?怎么长辈都没有长辈个样呢,道儿,跟你仑爹来,别搭理他们两个”
“我······去”曹清道差点吐血,一睁眼一闭眼十几年过去了,曾经并肩的兄弟,一个个都和他以为父相称,这个坎他无论如何都迈不过去。
曹清道都要哭了,这以后的日子可得怎么过啊,让他管向缺,王玄真和王昆仑挨个叫爹,这谁能接受得了啊,王胖子那里还好说,但偏偏王昆仑和向缺的另一个身份摆在那里,人家叫他一声儿子,他是不答应也得答应。
“哎”一声叹息,道尽了曹清道心中的不平和愤怒。
这一夜,曹清道和王昆仑还有向缺把酒言欢。
几个孩子被赶着去睡觉,唐新和和沈佳也离开了,给他们四人独处的机会。
直到凌晨,几人不知喝了多少的酒,反正唐家大厅里一片狼藉,酒瓶子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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